到平日里稳重的陈年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好了,陈兄快说吧,不然一会笔墨要干了。” 陈年在脑海中微微一思索,便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陈年打听过了,这不是自己熟知的历史,没有唐朝,也没有李白,所以这些诗句自然也是没有的。 小牡丹听到这诗,也不禁多看了陈年一眼,颇有些惭愧的低下头说道:“这诗确实不是几两银子就能买得到的” 傅新听后刚准备落笔写字,可是忽然就呆在那里,如同雷击。 “这这诗” “怎么,不好吗?”陈年反问。 “不不不,太好了,我是怕我的字配不上这诗啊!”傅新说道。 但陈年却轻笑一声说道:“这是你该担心的问题?写就是了。” 如此轻松的态度,给了傅新信心。 于是深吸一口气,端坐身子,提笔便写下了这十四个字。 “ “ “ “没了,现在她就欠你够多了,再说我怕她一辈子都还不起。” 开玩笑,这可是千古名句。 当然,就算是千古名句,陈年此时也一下想不起来后半句是什么了,毕竟用得多的还是前面。 所以主要原因还是忘了。 之后,任凭傅新怎么说,陈年就是不给他后半句,甚至傅新都开到半年的洗衣全套了,陈年虽然也很心动,可就是想不起来啊! 最后小牡丹带着这前半句离开了。 离开之后,小绿问:“小姐,我怎么觉得那个卖豆腐的好像更厉害,长得也更好看?” 小牡丹一首拿着那半句诗,另一只手拍了拍小绿的脑袋:“他啊,看起来太高傲了,他在书上看戏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看的时候是,在和如意楼的杨老爷那些人说话的时候也是,甚至我见过一次有扬州刺史来的时候,他看向扬州刺史的眼神也是一样的,似乎这天下就没一个他能看得上眼的,包括看们也是一样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很客气,可做我们这行当,看人还是很准的。” “可他不就是一个卖豆腐的吗?” “但他写得出这样的诗句来,还能被那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绿抠了抠嘴角思索了一番,好像确实是这样,但很快她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懂了!” “小姐看上那个书生,一方面是因为那书生看起来清秀而且肚子里有墨水,一方面是因为他接地气!” 此话一出,小牡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谁看上那书生了?讨打!” 而小绿他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 “小姐脸红了,你急了你急了!” 之后,陈年和傅新还是经常去看戏。 只是,在八月十五的一天,傅新忽然说佳人要邀请他一起赏月。 结果,那天傅新一夜没有回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傅新就开始隔三差五的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