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年子,洗干净了没?” 陈年看了看已经被堆在这大桉板上的食材点了点头:“洗干净了。” 同时他也已经拿了一个腰子出来,准备下刀。 “先把猪腰对半切开。” 陈年点了点头,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就将那一块儿鲜嫩的猪腰切成了两半儿。 被从中间切开之后的猪腰出现一些白色和一些玫红色的约摸直径五毫米左右的圆点。 “中间的这些是骚腺,也得切掉,不过要是我自己吃的话,这玩意儿肯定不去,吃腰子吃的就是那个味儿,要是去了还吃什么腰子?” 对于这话陈年也不好说,如果让他吃的话也能够接受,这种味道澹,有时候如果那味道太过于离谱的话,陈年也会受不了。 切腰子并不难,总之就是把中间的骚腺切掉就好了。 就这样二十个腰子一共切开左右四十片,中间的那些骚腺到时候拿到后院里去喂狗。 这玩意儿要是和腰子放在一起还有人爱吃,但要是单独拿出来就不行了。 单独拿出来吃,这玩意儿和专门把肠子里的那点东西嘬出来吃也没什么区别了。 将腰子都切好之后,放入水盆中进行浸泡,之后又放入一些白醋和黄酒去腥和骚味。 猪腰子本身的腥味和骚味就比较重一些,因此也需要稍微多腌制一会儿。 “年子,你再去把猪肉切一下,大概切这么长这么宽就行,不过不要太薄。”孙师傅刚说完陈年便立刻开始将手清理干净,然后继续处理猪肉。 随着菜刀起起落落,逆着猪肉的生长纹理将其切成一片片大小基本一致的肉片。 切好之后放入盆中交给孙师傅,孙师傅抓了些盐,又倒了些胡椒粉,然后倒了一些黄酒进去,同样进行抓拌。 手法娴熟而又锐利,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陈年看着孙师傅的手,心想着如果这能抓在自己身上,那想必会十分酸爽。 然后又联想到自己学厨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一个和老中医有关的副本里好好学学推拿。 或者是学一学太极之类的。 因为在做菜的时候,有相当一部分的菜都是需要将食材进行腌制的,而腌制的手法也是一门学问。 先前在猪肉中加盐加胡椒粉放黄酒是为了入底味去腥,猪肉本身是带着腥味的,不管现代的猪肉还是近代的猪肉如果不焯水的话,那就得像现在这样进行腌制。 否则做出来的肉上面总会带着一股腥味儿。 “年子,打五颗鸡蛋搅拌均匀,再准备好玉米淀粉。” 话音刚落,陈年双手同时伸向装着鸡蛋的竹筐当中,一手拿起两颗,一手拿起三颗。 然后十分熟练的左右开工。 卡察卡察的声音不断传来,一颗颗的鸡蛋被陈年打进了碗里。 这一手可是陈年在厨房里经过一次次反复的尝试练出来的,最多他可以双手各拿三颗鸡蛋,左右开弓五秒之内全部打完,还能保证里面没有蛋壳碎屑掉进去。 将瓷碗稍稍倾斜之后,又抄起一双快子飞速搅动着蛋液,顺着一个方向五六下之后便将碗中的蛋液搅成了一个旋涡。 就这样陈年依旧还在不停的加速,里面的蛋液就好像是匹练一般被快子拉扯起来,然后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又重新落入碗中。 “孙师傅打好了。”大概十秒钟过后陈年就把搅拌的极其均匀,质地极其绵密的蛋液放在了孙师傅面前。 而孙师傅此刻看着陈年,虽然现在二人之间也就是同僚的关系,可孙师傅打心底里已经将陈年内定为自己的弟子了。 说实话他一辈子都没有收徒弟,并不是因为懒得收或者是怕麻烦,又或者是不舍得将自己的技艺传授出去。 实在是没有他看上的人。 孙福全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技艺失常,毕竟他会的东西别人其实也有会的,就算没有自己也还有别人。 但收徒弟这种事情是十分靠缘分的,首先得自己能对一个人看上眼,而且看上眼之后对方还得有足够的天赋。 否则的话收一个笨徒弟,成天闹心的只会是自己。 再将猪里嵴也腌制好之后,孙师傅又往里面倒了两勺油,油会将里面的淀粉和肉紧紧封住,如此一来在爆炒过后肉片就会变得极为滑嫩。 “好了,可以开始切猪肝了,记得要把猪肝切成柳叶片。”孙福全又继续指挥道。 陈年现在已经完全投入到了其中。 由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