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偏偏跑来问自己? 搞得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若是去问陈年那小子的话,就算陈年说了那也没什么的,因为陈年是后来来的,所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得罪人。 可现在师父一语道破了自己想要极力隐瞒的事情,钱虎现在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是沉默的低着头。 “我自然是相信你师兄的,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便无比相信你们留下来的每一个人,但是我相信你们的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我是你们的师父,这些年也一直待你们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津武门的叛徒我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我也不希望你们在这件事情上瞒着我,或许你今天维护了你的大师兄,但若是你大师兄被旁人利用了他却不自知,那你们便是帮凶。” 钱虎听到这话之后浑身一震,不禁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师父。 “师父,我……我就是想相信大师兄他不会做出有损津武门的事情来。”钱虎还想要极力争取。 沈三听后缓缓站了起来。 沈三是全津武门当中个子最高的,纵是身材魁梧人高马大的钱虎在沈三面前也不禁低了一头。 “我先前说了,不光是你相信你的大师兄,我也相信他,可人都是有感情的,感情便是一个人的弱点,我承认这弱点我也有,这间武馆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我的软肋,当初那个人的离开便是如此,若非如此,何至于今我们从当初的鼎盛一直跌落到现在连前三都不入?”沈三说完之后就这样看着钱虎。 感受着师父的目光,钱虎终是软了下来:“师父,弟子明白了……弟子会在这段时间关注一下大师兄的行踪,若大师兄真的走上了迷途,那弟子绝不会坐视不管!” “嗯。”沈三点了点头,“这武馆当中除了你大师兄之外,我在你身上倾注的心血最多,我希望以后我们的武馆还是这个武馆,而武馆里的人还是你们这些人。” 最后钱虎离开了。 …… 话分两头。 陈年不知道武馆内似乎出现了一些不太平和的波纹,他知道孙师傅已经在心中对自己释怀了,若是再不说些什么,就显得自己有些不识趣。 于是陈年在中午收拾好房间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是敲了敲孙师傅的门,他知道孙师傅中午是不午睡的。 一般来说孙师傅在吃过午饭之后回到房间里会自己和自己下下象棋,摆摆残局什么的。 当然陈年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而现在这消息对他极为有用。 很快便敲开了孙师傅的门。 “孙师傅?我想来找您说会儿话……”陈年说道。 “我在下棋……”孙师傅看了看陈年有些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 “孙师傅,我也会下一点象棋,要不然我们边下边说?”陈年就这样站在门口说道。 “嗯。”孙师傅点了点头。 而陈年这才走进屋内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孙师傅的对面。 孙福全见到陈年坐下,便把先前自己摆好的残局收了起来,然后开始重新摆棋。 陈年用的是红子,这也是孙福全有意为之,毕竟对面坐的是晚辈,可是自己总不能倚老卖老。 象棋的规矩便是红子先行。 陈年手持红子,自然也不多做谦虚。 说实话,他在象棋上的造诣一点都不弱。 当初在学校里陈年加入的社团只有一个象棋社,因为这个社团是陈年感兴趣的那些社团中事情最少的那一个,平常大家没事干就是下象棋。 而且他们这个社团甚至连场地都没有,下象棋也是在网上开个房间,其他人则是可以进房间去看。 而陈年在大一入学之后便加入了象棋社,到了后半学期象棋社的社长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而象棋社的社员们则是更不用说,他们仅有赢过的几次还是利用网络之便,一边在网上跟陈年对弈,一边用手机选择了困难人机对弈来打。 但就算这样也被陈年赢过几次。 因此到了大二的时候,原本的社长由于毕业而退位让贤,陈年就顺利成章的成为了新任社长。 只不过这个时候陈年每天又开始忙于学习,整日来往于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实验室之间。 下棋的时间很少。 每次他有时间了,其他社员又没什么时间,于是陈年便只好在网上去和别人下,久而久之段位也越来越高。 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