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会儿咱们是就这么烤吗?是不是烤的时候鸭子又能重新把气给充起来?” 陈年看着被掏出内脏之后有些干瘪的鸭子说道。 “那可不是,现在的皮塌了,等一会儿烤出来也是这样,所以你还得拿个东西在里面撑一下。”孙师傅一边说着,一边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高粱杆来,一边削成三角形,另一边削成了叉形。 “这玩意儿我也早就准备好了,这是用高粱杆子做的压撑子,把这玩意儿放进鸭肚子里来就能探到这边的骨头上。” 孙师傅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胸口的部位稍微指了指。 结果陈年只能是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可就在这一刻,陈年在心中发誓,等回头自己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些动物的具体构造,什么鸡鸭鹅猪牛羊鱼这些的最好是都了解一下,要不然像现在孙师傅说什么陈年就只能点头。 这样一来就算是想要记也有点困难,毕竟能够看得见,还能有些印象,看不见,就只能听孙师傅的描述,这些描述越听越抽象,越抽象陈年就越不懂。 就像是一个初学者在向一个老师傅学做菜的时候,老师傅一口一个适量,少点儿,多放点儿,宽油,看着差不多就行之类的话,新人能学会才怪呢。 至少自己首先有了印象才能在人家说的时候知道具体是什么部位。 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陈年的大脑内存都快放满了。 “鸭撑子放进去以后这就算是做的差不多了,但在这一步的时候你掏膛的动作要快,刀口要小,鸭子外面还不能沾到血,充气的时候也要充满了皮面,还不能裂开,内脏也得掏的干净,掏出来的下水还要完整,不能稀碎。” “师父,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有点晕了,前面你说的有些东西我现在都已经忘了。”陈年并不想逞强,因为就算逞强也没什么用,到时候上手还是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与其这样还不如坦白。 会就是会。 不会就是不会。 可孙师傅听到这里浑然不在意:“没事儿,不会不要紧,要是谁能一遍就听会那才是神仙了,我们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等以后你上手几次就知道了,现在就是给你说一说,心里有个数。” “反正你有不会的地方就问,记不住也就记不住了,这不用勉强。”孙师傅一边安慰着,一边继续动起了手来,“下一步就是洗膛,用左手的大拇哥从鸭膀子按进水池子里。 这样水不就灌进去了吗?咱们现在就是要把里面都洗干净才行,水灌满以后就将鸭子头朝上托起来,右手再从鸭子的py里面捅进去,把回肠头抠出来,这样水就会从后面流出来。 等水流干净以后再重复刚才的动作灌满水,这一次把鸭头朝下,让里面的水从上面流出来。” 就在孙师傅进行这一步的时候,陈年能够看到鸭脖子里面的各种杂物黏膜都被冲了出来。 紧接着孙师傅就开始不断的重复着上面流水, 直到完全冲洗干净之后才将鸭子妥善的放在那里。 “现在就可以开始烤了,你拿着鸭子到外面来,咱们把它挂起来。”孙师傅一边洗着手,一边指挥着陈年。 而陈年听到终于到了烤这一个环节了,精神再次振奋起来。 “你要学的是这种,所以咱就得把鸭子挂起来,为什么要挂鸭子呢?主要挂起来之后不管是烫皮、打糖又或者是亮皮和烤鸭都很方便。” 听到这里涉及到烹饪和制作的方法,陈年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孙师傅说的这些主要就是鸭子在做出来之后的外观形状,呈现颜色以及口感质地。 只见孙师傅伸手过来,以左手的拇指握住鸭头,将鸭子轻轻的提溜起来,然后用右手的大拇哥和食指将鸭脖子上的皮肤捏的伸展开来。 再把右手伸进体侧的刀口里,挑着鸭撑子,剩下左手握住鸭子的右翅膀,使得鸭子垂直。 这时右手提着鸭子,左手便可以放松下来,但并没有完全松开,而是向下移动到鸭脖子大约中间的位置,拇指向上一挑将鸭脖子折弯,而后头朝下,剩下的四指握着鸭脖。 而右手此时再次松开,从炉子里取出鸭钩,自脊背侧穿过,然后又从颈骨内侧的肌肉里面穿出来,这样一来鸭钩算是斜穿在了鸭脖上。 提着鸭钩,这一只鸭子被挂得端正无比。 大概就是这样,烤鸭的时候才能比较均匀吧。 陈年不禁在心中猜测道。 现在他已经饥饿无比了,这玩意儿虽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是自己做的,但很多东西光是看着就感觉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