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淡,木头都没有那些果香味儿,顶多也就是和其他木头烧的时候味道不太一样罢了。” 陈年听着这话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关于这种宣传他以前也经常见到,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些宣传有点儿营销的意思了。 就像是一些美食阿婆主一样,不管吃什么玩意儿都是入口即化,就非常的离谱。 还有一些人,如果炒菜的时候用点海盐还能吃出他娘的海的味道来,海的味道那是能从海盐里吃出来的? “不过这些东西自个儿心里知道就得了,我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说,出去跟那些人们说烤鸭还得是带着果香味儿,反正他们就是你说什么他们就能吃出来什么。”孙师傅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颇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陈年在一旁劈柴,孙师傅则是在烤炉里面摆放好炭底,然后把陈年劈好的果木柴铺在上面。 从屋子里的灶火中挑了两块炭作为火影子,将木柴点着之后孙师傅就开始在外面小心的扇了起来。 随着有技巧的煽动,炉子里的火也渐渐的点着了那些柴火,纷纷冒出了火焰。 二人就这样搬着小马扎,坐在炉子前,脸被火光照得一片通红。 眼看着温度差不多了,孙师傅又让陈年拿过鸭子来用了一块儿木塞子以巧劲儿捅入鸭子的菊花之中让其卡住,可防止鸭体灌汤之后汤水外流。 看着这一幕,陈年不禁心里寻思着后世当中某一类人的特殊爱好,是不是就是从烤鸭身上获得的灵感? 很有这个可能。 “徒弟,在赌后门的时候动作得又快又准,要不然鸭胚在晾了以后皮是绷着的,要是你左扭右扭的塞进去,肯定会把皮破坏。”孙师傅又叮嘱道。 他也不期望陈年能够一次就把他说过的所有东西都记住,只要在后面做的时候自己再说一遍陈年那边心里还能有点印象,那就足够了。 当鸭子的后门被完全堵住之后,孙师傅就将先前准备好的泡了花椒倒了料酒的开水从先前鸭子腋下的开口处灌了进去,一直灌到五分之四左右的时候才停下。 “师父,怎么还要往里灌水啊?”陈年有点儿不太理解这一步。 “水灌进去使鸭子内煮外烤,这样熟得更快,而且一会儿我们还要烤很长时间,要是不加一点水,烤出来的鸭子肯定是干巴的,再者说了里面放了水到时候鸭子外面酥脆里面嫩,你觉得吃起来口感还能差了?” “那必然不能!”陈年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得到在烤鸭的时候里面还要灌水呢? “师父,那现在能烤了吗?”陈年又问。 “还不能,鸭胚灌汤了以后还得再打两遍色,不过现在在打糖的时候,糖水里面的糖要少放点,不过为啥要两遍,你刷过墙刮过腻子没?”孙师傅解释完之后又问道。 陈年只得老老实实地再次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得了,刮墙的时候也不是一次性就刮到位的,首先你得先把墙上先来上一遍,但这个时候你刮的墙面上肯定颜色不均匀,所以你就得再来上一遍,烤鸭也是这个道理,第一遍上色肯定不会太均匀,等你第二次在打糖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陈年心想着我做个烤鸭怎么还得学泥瓦匠的本事呢? 不过师父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听。 直到又打了两遍糖色之后,孙师傅才拎着挂钩将鸭子挂到炉子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孙师傅把手中的扇子递给了陈年。 “徒弟,你来。” 陈年接过扇子有些忐忑,心想着刚才讲究那么多,怎么到这个时候师父又放心的让自己来了? 现在烤鸭刚放进炉子里,控制火候不是最关键的吗? 可谁知孙师傅将扇子递给陈年之后,活动了活动肩膀:“刚才扇了半天,胳膊都酸了,你年轻力气大,把火给我扇的猛一点儿。” 陈年这才知道孙师傅又开始摆烂了,把工作交给了自己。 孙师傅能摆烂自己可不能,陈年接过扇子之后就开始对着烤鸭炉猛扇,但渐渐的在孙师傅的指导之下,陈年开始放缓动作。 这个时候鸭子是右侧后背向火的,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之后,陈年清楚地看到右侧后背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橘黄色。 “师傅!变sai了嘿!变sai了!” “变sai了你嚷什么?变了你就把鸭子转一转,转到左面,等一会儿左面也烤成这个颜色之后你就烤左面的鸭脯子。”孙师傅做着做着就打起了盹儿来,被陈年这么一喊,差点坐在小马扎上翻了车。 “好的师父。”陈年连忙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