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津木真弓:? 她抬头,看向工藤一,见对方正面不改色,模样地解释道。 “津木同学醒来后我们核对了一下,她身上的一些贵重物品都遗失了,包括包内的现金和一些首饰手表;很可能是路过的盗窃犯在偷完钱后,对晕倒的津木同学心生怜悯,但因为自己案底不方便报警,就把她挪到了大街上。” 津木真弓:……在你们罪恶都市米花町真的会这么“善良”的盗窃犯吗? 木涉询问的目光投来:“津木同学觉呢?” ……她能怎么觉? 让我们,谢谢盗窃犯? 她只能委婉地笑笑,“这只是我们基现状的一种判断。” 木涉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津木同学的现金与贵重物品我们也会……” 津木真弓开口:“木警官……是这样,我觉无论何,对方至少是真的‘救’了我……” 木涉停下手中正记笔录的手:“……这样吗,我明白了。” 涉案金额不满一程度的盗窃案,果不是受害者本人报警自诉,一般警官确很难立案。 况且果真他们推断的那样,那这位盗窃犯确是“救”了津木真弓一命。 “关袭击的犯人,木警官线索了吗?” 工藤一适时开口,转换了对方的思路。 木涉合上笔记本,“我们怀疑……或许与近期米花町一位专门‘狩猎’年轻女性的‘棒球男’所联系。” * 在津木真弓正在医院中接受警视厅的笔录时,东京另一头威士忌们的安全屋中,安室透正在“嘶哈嘶哈”。 嘶哈嘶哈地……给自己缠绷带。 “嘶……” 徒手撕开已经被鲜血粘进肉里的绷带,安室透用纱布擦掉再次溢出的血水,边对着旁边开了扩音的手机开口。 “所以,琴酒那家伙昨天为什么没来?” 苏格兰老神在在的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纠正一下,不是没来,他至少来收了个尾……而且你不不承认,果没他,你现在很难清醒着给自己治伤。” 至少躺在组织病院的ICU里接受抢救。 安室透冷笑一,“谢谢提醒,就冲这份恩情,我也会……” 将上药的纱布扔到一边,他刚想在旁边找剪刀剪开绷带,发现剪刀离自己点远,不耐烦地“啧”了一,转而用牙齿“撕拉”一咬了开来。 “……在他的脑袋里嵌入一颗子弹后,记给他留一具全尸的。” 电话那头的苏格兰也低笑一,“你和黑麦的‘捕鼠行’何了?” “需要捕吗?” 安室透又“嘶”了一——绑绷带的时候扣太紧了,“琴酒不是已经把‘我是老鼠’写在脸上了吗?” “这是迁怒,zero。” “不,这是合推测。” 安室透嘴里咬着半截绷带,边含含糊糊地分析着:“在同伴发出一级求援信号的时候拖延抵达时间,而且昨天的那次行,组织里知道准确地点的人不超过5个,他恰好是其中之一。” 苏格兰叹了口气:“所以啊,太明显了,果真的是那位传中的间|谍‘红肠’的话,不至露出这种破绽。”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种方法。” 苏格兰沉默了一下,随即又微叹一,“无论何,这次的布局算是初步失败了……没能捕捉到‘红肠’切的马脚,折了三批货进去。” “朗姆的锅。”安室透甩锅甩很痛快。 苏格兰不置可否,转而起了另一件,“你之前试探的那位小妹妹……姓津木的,结论何?” 安室透“啧”了一,“戒备心不错,一要追问我委托内容,这几天太忙了,等空下来再。” “这样啊……” 那边的苏格兰思忖了一会儿,“既然你是以‘侦探’的身份接近的她,那我这边,不换个路子……” 他像是摸着下巴,缓缓道:“一个在地下酒吧驻唱的贝斯手,潦倒落魄的文艺青年,这个身份怎么样?” 安室透嗤笑:“不予置评。” 着他想到了什么,“对了,琴酒过几天不是个药品交易吗?地点在哪?”
第 20 章 晋江独发(6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