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为陪安室先生参加派对,跳跳舞好,没想到第一天实习有案子,不愧是侦探这一行。” 老实交代,日死亡率是不是你们这群侦探拉起来的?(怀疑.jp) “助手小姐。”松田阵平从善如流,“能不能麻烦你和女警一起排查女客人?简单搜身,帮忙做做笔录之类的。” “我的工作。”她大方点头,起身走向冲绳警方。 眼见黑裙女人走下楼梯,松田阵平明显看到安室透松了口气,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那个女人让你很紧张。”松田阵平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会真是出轨被抓吧?” “别开玩笑了松田。”安室透在老同学前放松了些,“她比知雀让我头疼一万倍。” “麻烦,但还是要应付她?”松田阵平眼闪过一抹深思,“什么来头?” 安室透摇摇头,思是不能说。 “我好奇很久了。”松田阵平一边检查尸体,一边压低声音,“你和景到底参与了什么任务?” “保密原则。”安室透没有松口,他轻轻呼气,“或许过几年能结束,或许一直结束不了。” 也可能任务尚未结束,他的人生却结束了。 卧底是这样看不见尽头的任务。 沉郁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松田阵平烦躁地揉乱头,把注力转移到尸体上。 “致命伤在心脏,死者的整颗心脏被人活生生挖走。”他思量,“情杀?挖走心脏符合情杀的感情象。” 松田阵平招手唤来管家:“我注到别墅内部的监控被人为关闭了,除了死者之外还有别的人有权限吗?” “吩咐关上监控的人是老爷。”管家尴尬地说,“他说想一个人在书房休息会儿,让别墅内的侍从都到别墅外去忙活。” 松田阵平稍一想猜到了:“和人偷情?” 管家支吾点头:“我看过了半个小时老爷都没出来,才私自打开书房的,看到老爷倒在地上。” 松田阵平:“才半小时?” “咳咳。”这次一并尴尬的人还有安室透,车轱辘又在他脸上碾来碾去,“谢谢你的配合,我们去看看女客人的口供。” “特关闭监控,选在书房偷情,平冈喜久江的情人身份或许见不得光。”松田阵平认真推理,“比如她经和人交往,男朋友甚至在场,两人只好私下偷情。” 消失半个小时而,做得隐蔽点不了。 “平冈喜久江事业蒸蒸日上,也有与多个模特打得火热的小消息,不缺情人。”松田阵平拿着同事查到的情报翻看。 “他不惜偷情也想约会的女,容貌身材大概率十分优越,以此为条件排查……最符合的人选是……” 说着说着,两人走下楼梯,走到别墅外的草坪和小花园前。 黑黑裙的女人半倚在廊上,装点用的紫藤花垂落在她摊开的掌心,朦胧月色在她身边勾勒一条银边。 许是紫藤花扫得她掌心痒痒,她弯了弯眼眸,唇角的弧度宛若新月。 松田阵平扭过头,目光定定地看向安室透。 经和人交往、男朋友在场、只好私下偷情。 全。 “不可能。”安室透的声音从牙缝挤出来,“你看看她的脸,想想平冈喜久江的脸,她的品味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那个份上。” 松田阵平想想也是,他身边这个金黑皮不比平冈喜久江好看多了?和降谷交往来算第三者插足出轨,完全没必要遮遮掩掩和第四方偷情。 “你的人际关系是不是太混乱了点?”松田阵平委婉,“难是离开警校后被外头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学坏了?” 安室透:好想打人,好想有棵樱花树见证他们事隔多年的一次互殴。 “拿证据说话,脑补不能当成逮捕令。”安室透微笑,“案子破不了转给我,我帮你破。” 激将法,永不过时。 松田阵平清了清嗓子,摸出笔和记录:“安室侦探,请你和助手小姐配合我的笔录。” 紫藤花架边的竹泉知雀看见他们走出别墅,慢吞吞地站了过去,一脸我是冲绳好市民,我很配合的体贴模样。 “姓名。” “安室透。” “酒井泉子。” 安室透趁松田阵平低头写字的功夫看了威雀威士忌一眼: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