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与小茜的婚事。” 长孙焘为他将盖住脸的头发别到而后,低声道:“而我最放不下的,却是你呀!晏晏。” 第一次当父亲,他始终提心吊胆不曾放下心,生怕生产时有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长孙焘明明困极,却是辗转难眠,可他又不敢翻身,怕吵醒了怀里的小家伙。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大长公主,她起披好衣裳走到廊下,抬头遥望星空,渐渐入了神。 她想了许多,从儿时到方慕少艾,再到如今的,最后还是想到了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驸马都不怎么阴柔,怎么生下这么酸腐的一个儿子,害得他们天天担心儿子找不到媳妇。 想着想着,她忽然发现荥阳王已经多日未曾入府,想来是被那少年迷得乐不思蜀。 思及此处,她不免为儿子感到高兴。 但听下人来禀儿子最近有些反常,她看时辰还早,儿子定然没有歇下,左右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儿子。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当她发现本该在荥阳王榻上的少年,此时正在自己儿子榻上时,吓得直接昏倒过去。 没救了,男人一个接一个往床上带。 她这儿子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