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云斐一番测试后,觉得这白黎配不上他的小兰花,便准备离这等纨绔远一点,最好再也没什么交集,然后再想个办法,把秦宁变成他的妹夫。 结果这白黎和李元的讨厌程度几乎不相上下,他忍无可忍只得一拳打晕,好封住白黎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看着不远处灯光亮起的宅子,云斐计上心头,决定撮合这白黎与江静秋,好让白黎彻底与小兰花再无瓜葛的可能。 他架起鼻青脸肿的白黎,来到江府的宅子门口,猛力敲击着江府的大门。 直到门被下仆拉开,他迅速躲到一旁。 一名下仆疑惑不已:“这……白公子怎么在这?还被人打成这副模样。” 另一人捂嘴偷笑:“最近白公子来江府来得勤,每次都是冲着咱们小姐来的,可惜小姐不待见他,说不定是为了见到小姐故意用的苦肉计。” 那人皱起眉头:“这可怎么办?” 偷笑那名下仆说道:“夫人说了,白家公子花名在外,只是妾室就有九房,这样的人家,就算再好也不能沾染,还是不要管他吧!免得夫人不高兴。” 那人道:“但是也不能这样不管,要是他恼羞成怒,不是会给主子们带来麻烦吗?” 另一人回道:“这 样好了,咱们去请示一下小姐吧。” 不一会儿,江静秋来到了外面。 他蹲下查看了白黎的情况,于是吩咐道:“去把软轿备好,随我一同送白公子回白府。” 下人立即照办,很快就备好轿子,与江静秋一同送白黎返家。 云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随后转身离去。 白府。 白夫人听说江静秋亲自送儿子回来,乐得合不拢嘴。 她亲自接见江静秋,看到一旁被架着且昏迷过去的儿子,惊诧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江静秋回道:“夫人,白公子被人打昏送到江府门口,至于具体情况,恐怕只有白公子自己知晓。” 别说江家的下仆,就连白夫人都以为儿子用的是苦肉计,默默为儿子高兴。 可才高兴没多久,江静秋便浇了盆冷水:“夫人,静秋有事想同您说。” 白夫人看到蒋静秋的神情,便大概知晓江静秋没说出来的话:“江姑娘,若是我儿有什么不好,他可以改正。” 江静秋摇摇头:“夫人,事实上我认为白公子很好,他年纪轻轻便有所为,无论是学识还是人品,全天下很难找到能有他好的。” “但是男女之间的事,条件并不是决定性因素,我知道白公子其实对我并没 有那份心思,只是碍于您的命令,所以才不得不来找我。” “您说这样通过强求而来的一份感情,会好吗?若是这样完美的人倾心于我,我很难不心动,但我知道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 “多谢夫人的好意,也很感激夫人对我的好,但我不想成为和这府里那九个女人一样的存在。” 说完,江静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留下满脸遗憾的白夫人。 也就是这一刻,白夫人才完全明白,江静秋与她白家没有缘分。 不是自己的儿子不够好,只是儿子不喜欢这个姑娘,而江姑娘也足够冷静理性,她知道儿子并不喜欢她,所以没有陷入其中。 到底是遗憾的,毕竟是自己看上的姑娘。 唉,说到底还是儿子没有福分。 目送江静秋离开,白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的姑娘都看不上,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儿子的眼? 她知道儿子对瑜儿的心思,可又去哪儿再找个瑜儿呢? 想到这里,白夫人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几本书忽然从白黎的怀里掉下来,落在地上时正好展开,那羞羞的画面自然也呈现了出来。 白夫人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捡起地上的书狠狠地砸在白黎脸上,活活把白黎给 砸醒。 白黎刚睁开眼,便看到母亲满脸怒容。 他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解释:“娘,儿子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江姑娘就是看不上儿子,娘你别生气,儿子这就想别的办法。” 白夫人道:“江姑娘的事情,就算了,娘不会再逼你们,以后见面就当朋友那样相处即可。” 白黎的震惊溢于言表:“那您是为着什么生气?” 白夫人又把书砸在他的脸上:“有空看这些没空去找儿媳妇,你这是想白家绝后吗?你怎么对得起你那早逝的父亲?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面对他,面对这列祖列宗?” 白黎听着母亲的数落,小声嘀咕:“不是说不再逼了么?怎么还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白夫人拔高音量:“你在嘟囔什么?” 白黎战战兢兢解释:“儿子适才说,这些书不是儿子的,是小兰花那兄长,云斐陷害儿子,他怕儿子对小兰花有非分之想,所以才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做所谓的试探,然后警告儿子不要靠近小兰花。” 白夫人皱眉:“难道不是你经不起考验,结果遭来了鄙视么?” 白黎一怔,随即岔开话题:“娘,你说不逼儿子去追求江姑娘的话,是真的吗?” 白夫人把书 放下,缓缓点点头:“是江姑娘把你送回来的,她也向为娘说清楚了,她说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们没有缘分。” 白黎听着这话,心里怪怪的,但还是点头:“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合适,并且会走在一起,只有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白夫人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啊,娘为此还仔细调查过她,她孝顺善良,聪慧机敏,要是有她襄助你,等娘老了,你也不至于独木难支。” 白黎闻言,认真地道:“儿子知道,这天下没有比娘亲对儿子还要好的人了。” 白夫人忽然问:“那云斐怎会警告你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