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尴尬地笑笑,这个恐怕不能,杀人犯法。 “瞧你说,也没必要不是,犯不着,损阴德呢!” 李康相信,叶南音如愿意,肯定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杨文科,所他一连说没必要、犯不着、损阴德。 叶南音累了,盘腿坐在那儿,躬腰塌背,两条小胳膊撑着,垂着头,小身子团成一个小球。 李康给叶定国使眼色:“你是孩子他爸,你说两句呀!” 叶定国撇嘴:“你这是空说白话,一句准话都没有,就叫们放人。” “先声明啊,可不是为杨文科说话,这是为了你闺女。” “多谢操心,不不了。” 碰了个软钉子,李康也明白了叶家意思。 得,辛苦他再跑一趟吧。 刚走出两步,李康回头:“就回,你可别不让进来。” 叶南音懒得回答他,李康瞅了一眼,这才快步离开。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人群一阵骚动。 叶文正上前一步:“村里怎么样了。” “还行,没弄出人命。”李康看叶文正一眼:“你倒是一不慌。” 叶文正笑笑没说话,有小姑奶奶在,轮不到他慌。 欧成海忙问:“见到叶南音了?” “见到了,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 李康说完叶家意思后,看欧成海:“欧县长你怎么说?” 欧成海看上级。 粱远山温和道:“抗旱救灾是好事儿,但是按倒葫芦起了瓢,救一方,害一方,没有这样道理。” “各地政策不懂,也不好说,不杨文科事情,倒是可说两句。”粱远山这是表态了。 粮站负责人是个好位置,没坐上这个位置,想得很。坐上这个位置,就膨胀不知道自己是谁。 或许,换个头脑清醒人上,对治下人民来说,是个好事。 欧成海表示同意。 欧成海是个外来户,所做事一周到。可能就是太周到了,杨文科这样自为权柄在握人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欧成海有没有想踩一脚杨文科心思? 说没有那是骗人。 “既然你们头了,那跟他们说。” 李康抹了把脸,当事人叶家都不着急,倒是他一个外人着急慌了。 不为别,他只是惜才。 叶家多少年才出来这么一根独苗,可不能干损阴德伤道行事。 “□□,跟你一起进吧。”叶文正主动站出来。 “行吧,你也姓叶,你跟你家小祖宗说。” 李康不高兴道:“三岁小孩儿脾大得很。” 脾大就算了,关键还有本事,真是惹不起。 叶文正无声地笑了,权当□□对小姑奶奶夸奖吧。 有人肯接手处理这个事,叶家人也不会咬着不放。在李康努力下,这个事情就到这里为止。 杨文科躺在地上抱着胳膊痛苦地哀嚎,他胳膊断了,刚才虎冲来,一咬下他半根胳膊。 天色越来越黑,难道他杨文科今天要死在这里吗? 杨文科又惊又怕,此时经吓破胆了。 他跟天爷发誓,如有重来机会,他绝对不会踏足也家村。 叶东和叶北晚饭都吃了,又坐窗边看杨文科表演。 “地上青石板灰都叫他滚干净了吧。” “啧啧,被美人叨了一狠,至于哭这么惨吗?” “你没听他念叨?他为自己胳膊断了。” 叶秋凑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东说:“这把米蚀有大呀!” 叶北和叶秋纷纷头。 “你们听,铃声停了!” 三人抬起头,望八卦楼。 村里其他人也纷纷看八卦楼。 陷在阵法里醒不来杨文科等人,愣了几分钟后,醒了来,有人惊喜、有人痛哭、有人发疯似往村外跑。 杨文科相对冷静,他看着自己胳膊,有些怀疑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