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里的是谁。
夏鸢蝶下意识再次看向游烈手上的戒圈,只是这一次感受再不相同,那些翻涌的情绪扑下,几乎将窒息。
“为什么…?”夏鸢蝶贴着门,眼神近乎失神,穿过修冷白的指节,望漆黑睨落的眸,“为什么还要戴着。”
游烈低头笑了,像是自嘲却又沾着点凶狠的。
落下手,指骨收紧。
“是啊,为什么,”游烈颧骨微颤,切齿而浸笑,“原因不如你来告诉我。”
“是你和何绮月——”
“我如果能够接受别人,那为什么还要继续犯贱地在这七年里被你夜夜地折磨?”
夏鸢蝶瞳孔都缩紧:“我没有……”
“你有。”
游烈握紧了手腕,要将拉玄关。
只是夏鸢蝶脚上的那双深灰色皮拖太,绊住了,险些踉跄摔下,却在自稳被身那人忽然转身抱住。
戾然地垂眸,瞥了脚上的拖鞋。
一两秒,就了然的想法。
游烈薄唇轻扯了下,带着冷然的嘲弄勾回眸:“喜欢穿我的?”
“——”
夏鸢蝶让梗得厉害,脸颊一下就迫红。
简直地自容。
真正的原因在恰巧说清楚的这时候更说不口。
游烈本想转身去拿,但却在迈步停下,转回来,黑漆漆地乜了夏鸢蝶一眼。
狐狸警觉什么。
但来不及反应——
面那人折腰,将直接掀抱起来,套不牢的拖鞋都飞去了一只。
“…游烈!”
夏鸢蝶脸色一白。
“既然不想穿你的,”游烈冷嗤,抱着径直了玄关,“那就别穿了。”
“——”
夏鸢蝶的心在发现游烈将抱进的最后目的地是卧室时,骤然提起,一下子就十分明显地僵在了怀里,抬手似乎想要推拒,却又因为游烈刚吐露的真相带来的余惊和负疚难以推去。
游烈抱着到床尾,转过身来,在床尾凳上将人放下。
起身拢着腿两侧,低而冷淡地嗤声:“你在想什么。”
“?”
夏鸢蝶未来得及开口,游烈退身,让卧室床正对的那面深灰色的墙。
墙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副画框。
画框是竖直的方形,从墙根挂起,里面是一副蝴蝶标本画——以某种蓝色蝴蝶为主,白色与黑色蝴蝶过渡,数只小深浅不一的蝴蝶拼叠描摹一道婉约纤细的身影。
那是女孩,有一头及腰的发,怀里像是抱着什么,安安静静朝画框外望着的人回头。
夏鸢蝶僵在床尾凳上,动弹不得。
“这幅画跟着我,从加州到北城,七年里夜夜……”游烈抬手,将夏鸢蝶垂下的头颈勾起,捏着耳垂的软肉迫回眸看向。
眼尾垂抑着极致的情绪,声音却沉哑平静:“我被你折磨了七年,蝴蝶。现在你相信了?”
“……”
夏鸢蝶栗然声。
直到被游烈压陷在漆黑的床里。
夏鸢蝶没有反抗,颤撩起眼睫,眸子空茫又难过地仰着:“为什么要这样,你该恨我的。”
“是,我恨你,…又夜以继地想念你。”游烈俯身,克制而凶狠地咬上耳垂软肉,衔在唇间以凶戾交替温柔折磨,声线抑着深沉的颤。
概是离得太近了。
夏鸢蝶听得声音里最深沉真实的情绪,只是听着都叫心口闷疼难以,脑海里一片空白。
“对不起,游烈,对不起,但我不能……”
未竟的话被抬手,强制地扣了回去。
游烈将下颌扣紧,让每一次颤音和呜咽都泯灭在指缝间,不许声,却极尽折磨地吻弄着耳垂,颈项,锁骨,每一敏感区域。然后又吻舐去被时而紧绷时而松弛的吻势迫得沁泪痕的眼尾。
但这一次又不同。
这一次即将漆黑的床被蹂攥得褶皱,即细白的指节泛起用隐忍的浅红,都不曾挣扎半点,放任欺负。
游烈还是慢慢停了下来。
尽管脑海里有数声音教唆蛊惑继续,家居服下紧绷到难以克抑,但身下的夏鸢蝶没有一丝反抗地安静抑着眼泪,却更不忍心对做什么了。
于是抵扣着下颌的指骨慢慢松开。
游烈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