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话,我可以直接回绝。不是什么一定要见面的况。”
“可以见啊。”
夏鸢蝶轻飘飘地答了,在游烈意味不明的眼神里,她贴着坐下,下巴颏很自然垫到游烈肩上:“刚好,我也听你的朋友讲讲你大学的事,错过那段时间是我很久的遗憾了。”
游烈眼神轻晃,里面的绪在她一句话里消融,连那点晦暗的眸色都柔软下来。
“好,”低声,“你的话,我们一起。”
“……”
和Anderson约好的地方在近城区的一家酒吧。
地方还是“客人”自选的。
——某位东道主对北城的酒吧行业基本是认知空白,过的次数加起来都屈指可数。
既然是见人喝酒的,开车的事只好交给专职司机。
那家酒吧的路上,夏鸢蝶和游烈并肩坐在后排,扶手箱收折起来,夏鸢蝶些困地忍着哈欠,靠在游烈怀里。
“都这么困了,还一定要?”游烈低哂,“你是什么不放心的事,需要找我的大学同学确定么。”
夏鸢蝶打到一半的呵欠卡住。
她轻眨了下眼睛。
“哦,我说中了。”游烈轻叹,侧垂下眸,点报复性质地捏了捏小狐狸的鼻尖,“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夏鸢蝶含笑躲开,微微坐直:“没不放心,只是确实件事确定……虽然是和你关的事,但我猜,你应该不太了解,问问你身边的人,们反而可能更清楚。”
“哪方面?”
夏鸢蝶一本正经地摇头:“不告诉你。”
“……”
司机还在前面。
又不能“严刑逼供”。
游烈只能遗憾地抬起手,轻捏了下小狐狸的脸颊,顺势把人抱进怀里,然后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建议你现在开始信教。”
“嗯?”狐狸点懵,“为什么?”
“这样至少以后,让你个可以祈祷的对象。”
夏鸢蝶警觉:“我好端端的,干嘛要祈祷?”
游烈低眸,轻懒地睨着她,眼神意味不明地透着危险:“因为难保我会不会哪天突然起这件事,然后尽办法逼你告诉我到底是哪方面,我不介意……”
“——!”
意识到游烈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适合司机在场时说的,夏鸢蝶立刻抬手,给捂了回。
游烈配合地升起前后排间的隔板。
小狐狸这才松开,微恼地睖:“碰上你这变态,祷告什么用,上帝救得了我吗?”
“救不了。”
游烈低声笑了,俯近,亲昵地蹭她鼻尖,只是那双漆眸却危险得,像要将她吞下似的,“——你只能求我。”
“……”
小狐狸深埋的那点不服输的野性终于还是又勾了回来。
夏鸢蝶轻眨了下眼睛:“行啊。”
余光瞥过减速的车外,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她收回视线。
朝游烈勾起一个无辜无害又勾人的狐狸笑,夏鸢蝶凑近,温软的呼吸乎要吻上喉结:“我一定哭着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
游烈气息蓦地屏住。
轿车刹停。
车门狐狸一秒打开,她方才还故意勾的神色立刻收起,麻溜又利落地跳下车。
然后扶着车门,狐狸微微俯身,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向某人长腿中央,藏在阴翳中的阴翳。
“哎呀,”小狐狸语气无辜极了,抬眸望向游烈,“游先生这点定力都没啊?你要等好久才能下车了吧?那我先进啦?”
“——”
说完,不等车里那头蛰伏的凶兽“醒来”,小狐狸甩上车门,欢快又憋坏地隔着车窗朝摆了摆手,扭头走向酒吧里。
车内。
死寂半晌,游烈紧攥的指骨缓慢松开,哑声低笑起来。
-
夏鸢蝶很轻易在酒吧里找到了那个金发碧眼且独坐等人的目标,Anderson。
走过,询问过后,在对方惊讶的眼神里,夏鸢蝶完成了自我介绍。
Anderson听明她身份,眼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似的,震撼又打量地请她坐下:“你的外语太流畅了,我都要以为你是我们国家的人了!(英,以下略)”
“我从事译工作。”
“哇哦,原来如此,译工作,很厉害,我还以为你会和游一样,做技术研发方面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