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夏鸢蝶细白的颈上绕着圈看,“不应该啊,怎么这没有?”
夏鸢蝶捂颈,无奈给人推开:“我不许他咬在能看得见的地方。”
“啧啧啧。”
乔春树表情神更加复杂地靠坐去。
夏鸢蝶犹豫了下,勉强替游仙鹤挽他所剩不多的一点人性印象分:“他也不每都这样。上周我不出差,在国待了半个月吗?来以后他就有点,激动度。”
乔春树幸灾乐祸:“也,他那边步入正轨,好不容易不那么忙了,结果你比他还日理万机,让人家新婚不到半年就开始独守空房,你说让网上这帮人知道了,还不得酸你一句暴殄天物啊?”
“新创的工作室比较忙嘛。”
“说起来,你这好不容易有个空闲周末,怎么没见你和游烈一起呢?”乔春树拿平板,“他公司有事?”
“没有,他中午有个应酬的酒。”
“?”
乔春树茫然抬头,“他们这种酒,不需带个女伴什么的吗?你怎么没跟他一起?”
夏鸢蝶轻叹:“我跟着译陪同工作各种餐酒交流还不够,难得休息,难道还去酒啊?”
“话虽如此,游烈都没提吗?”
“问。”
夏鸢蝶停顿了下,“他问了一次我愿不愿意,我说可以去,但也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然后他就没让你去了?”
“嗯,他说不喜欢就不去,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
乔春树同情地低头看了平板里被网友们热切讨论着“有没有给足老婆安全感”的某位执行总。
他倒给。
奈何老婆不啊。
夏鸢蝶:“嗯?你这什么表情?”
“一种同情,”乔春树半玩笑地抬头,“你也心大,你家那位有多祸国殃民的,你还不清楚啊?餐就算了,酒你也放心,万一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下点药搞点花边……”
乔春树嘴比脑子快,说到一半就感觉这话题不太好,刚准备找个理由转移。
就听夏鸢蝶淡定地垂着,一边刷新闻一边说:“他身边自己的人和公的人,加起来够凑一个排,去的也都正经场合,如果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小狐狸抬眸,嘴角勾勾,神无害:“那就只能自己给机了。”
乔春树没来由地被这个笑容勾得背后发毛:“这个话题还能笑着聊,小蝴蝶,不,蝶姐,你现在这气场越来越有威慑感了。”
夏鸢蝶一顿,靠着沙发的指尖扶额,轻叹:“让你来带一个月工作室,一帮性格迥异还各有脾气的职员,你也向我发展的。”
话声刚落。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夏鸢蝶支起身,看见上面来电显示,嘴角轻勾了下:“餐结束了。”
“嗯?你怎么知道?”乔春树律师职业本能作祟,“你不还在他身边安插了卧底了吧?”
夏鸢蝶顿了下,莞尔:“嗯,最大的卧底。他自己。”
“哈?”乔春树震撼,“别告诉我,他每场餐酒结束以后,都亲自给你打电话报备?”
“不算报备,也不每场。”
“哦,那还……”
“我在工作的时候,他不打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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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春树在“变态”和“牛逼”个措辞间反复横跳数秒,选择了后者。
夏鸢蝶那边接起电话。
对面那人的声线带一点被酒精浸得低低的哑意:“我看智能家居系统显示,你现在不在家?”
“嗯,在工作室。”
“今天不放假么。”不知道酒意还电话传声作祟,游烈语气听着还带上点若有似无的幽怨。
“来拿份文件,顺便做了下周内复盘,然后和乔乔聊天。”
“嗯,聊了什么?”
对面声音低低的,像只听说话,夏鸢蝶略微迟疑,还实话实说:“刚刚的话,在聊你。”
“嗯?”那人喉咙里溢出声低低的笑,像心愉或者被取悦,“聊我什么。”
夏鸢蝶故意逗他:“你都不知道我们在说的你好话还坏话。”
“只说我就行,”游烈语气低轻,像就在耳边似的,“我喜欢你和别人提起我,让我觉得,我对你很重。”
“……”
夏鸢蝶停顿。
确定游烈有点醉了——今天酒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