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怎么说”杨波又是问道。
“他说他管不了。”杨母道。
杨波听到这话,又是心中一气,当初他还不明白,现在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杨朗如果说没有杨父的纵容,一定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正是因为杨父的一贯纵容,才导致杨朗行事越发肆无忌惮
杨波前段时间见到杨朗时,杨朗表现出一副老实的模样,这正是杨朗一贯的策略,每每在家人面前,他都是表现得极为乖巧模样,但是到了外面,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赌博嫖娼打架斗殴无所不作
杨波早已通过罗耀华的渠道查过杨朗的案底,发现他已经很多次被拘留,而理由竟然是吸毒这个消息,杨波一直都是没有说出来,他不敢告诉父母。
但是见到母亲到了这种时候,仍旧是处处护着杨朗,杨波终于是忍不住了,“管不了他说他管不了既然管不了,那就不要管了,以后恐怕也没有多少机会了”
说罢,杨波挂断电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杨波躺在床上,感觉到一阵疲惫袭来。
良久,杨波给桂荣九回了一个电话,说是明天一定到,又聊了好一会儿,这才挂断了。
天色将暗,杨波起床,叫醒了鲁东兴和罗耀华,到了楼下大厅去吃晚饭。
鲁东兴睡了一个下午,仍旧很是疲惫的样子,见到罗耀华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忍不住羡慕道“还是年轻好,恢复得快”
罗耀华转头看向杨波,“咦,你怎么都不累”
杨波笑了起来,“因为我阳气重,没有被阴气袭扰。”
罗耀华摇头,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我猜你肯定把镜子放在胸口睡了一夜,你那镜子效果真是好,没有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奇效。”
鲁东兴转头看向杨波,“能不能给我再握一会儿”
杨波迟疑起来,朝着窗外看了眼,此时窗外新月初升,他只好道“吃完饭再说”
鲁东兴稍显诧异,不过也没有多问。
吃过饭,上了车子,罗耀华就是迫不及待地朝着杨波伸手道“镜子”
杨波从兜里拿出镜子,递了过去。
罗耀华立刻就是瞪直了眼睛,看着青铜镜面上的光华,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鲁东兴也是惊呆了,看着铜镜上有部分散发着的微光,抬头和天空中的明月比对了一下,“这个似乎和月亮差不多形状啊”
两人说着,经都是没有放松,用手摸着青铜镜,不愿意撒手。
杨波有些无奈,“我也不清楚这枚镜子为什么会这样,每天都和月亮一个形状,我称它为月光镜”
鲁东兴摇头叹息道“真是后悔,当初在西湖上,没有掏一两个亿把这块镜子砸下来。”
杨波轻轻一笑,当初如果鲁东兴真是出了这么高的价钱,他也许就出手了。
三人赶到现场,并没有再动手,而是指挥着现场人员由大猛三人带着进去搬运。
当年用树干来当滑轮,把银子滑上去,现在有了推车,搬运更加便捷起来。
因为昨晚的经历,所有人都配备了防毒面具,洞口扩大,运输的动作很快就快了起来。
一箱箱的银子被运了出来,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罗耀华盯着眼前的箱子,忍不住道“这加起来究竟要有多少的白银啊,当年洪秀全究竟是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的呀”
“这应该只是一部分,当年陵寝都没有修建完成,恐怕不可能完全运输过来,而且洪秀全的还有圣库,里面财富才是巨大,圣库制度要求军民一律不得私藏财物,所有个人的或缴获的财物都要上缴天朝圣库。”
“圣库就相当于现在的国库。为了能使这个制度很好地执行下去,太平天国制定了很严格的纪律。凡是私藏银子超过五两的,就会治罪,甚至会被处以死刑。”鲁东兴解释了起来。
“圣库到底能藏多少财宝”罗耀华问道。
鲁东兴抬头朝着山头看过去,“应该会堆积如山吧,当初曾经混入天京城的清军奸细张继庚,在给清军江南大营统帅向荣的信中说,太平军占领南京时,运了大量的白银藏在圣库里,一共是一千八百余万两,但几个月后,就只剩八百多万两了。”
鲁东兴没有再说,场内只剩下搬运声响起。
差不多一夜过去,银子才不过搬运了三四分之一,这样的速度实在难以令人满意,但杨波也清楚,这样做事最为稳妥的。
“差不多三四天才能清理完毕,洪氏兄妹应该怎么处理”罗耀华禁不住问道。
“藏起来吧”杨波道。
“如果叶韦林找我呢”罗耀华有些犯难。
“你傻呀,当然是找不到了。”杨波道。
天色还没亮,杨波就已经回到了家中,接下来的事情交给鲁东兴,回来时,他还和罗耀华商讨了一下,他们觉得鲁东兴人品不错,倒不至于贪图这一点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