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八见状,试探着问道。
“听说老公爷是因为被那位首辅陷害了,才落得……小人失言!”
“无妨,你亦不算外人,和你说说倒也没事,其实老公爷倒也不算是被陷害,单纯只是妨碍了朝堂利益,被清算了罢了!”
忠伯摆摆手,道。
他虽记恨学宫,但也不是那种颠倒黑白之人。
在他看来,老公爷之所以落得被处斩的下场。
本质上不就是因为妨碍了朝堂新政利益,被抓了典型么?
但越是如此,忠伯就越发憎恨学宫。
你抓典型就抓呗,凭什么要抓清江公府?
天下勋爵那么多,就杀鸡儆猴杀到老清江公头上?
忠伯不服!
“原来如此!”
黄小八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接下来他也不再提及这些,转而不断劝酒。
约莫一个时辰后。
忠伯喝得酒酣耳热,有了七八分酒意。
好在忠伯为人一向谨慎,虽有些醉意,但却一直牢记着祸从口中这句话。
除却先前略微提及了老公爷的事情,便没有任何僭越之言了。
换句话说,他多少还有些信不过这黄小八。
毕竟,黄小八来得太突兀了,让忠伯很难不怀疑。
“郝爷,些许薄礼,
不成敬意……”
待酒足饭饱后,黄小八翻手间将一个储物袋,朝着忠伯推了过去。
忠伯见状,心下微微一凝,酒意散去了七八成。
他狐疑的看着黄小八,道。
“黄商贾,你这是何意?”
莫非这黄商贾要陷害他们清江公府?
如今学宫对官员、勋爵管的极严。
像什么权钱交易这些,想都别想。
你前脚犯下错,后脚绣衣卫就上门抓人了。
忠伯可不敢随便收人好处。
当然,以如今清江公府的情况,事实上也没人会给公府什么好处。
“郝爷误会了,小人并非有事求到郝爷。”
“而是……小人当年亦算是得到了老公爷的恩惠,若非老公爷,小人也不可能拥有现在的身家。”
“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