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简直一点也不为过。
厉敬还精神奕奕呢,跟拍的小乐等人却是早就看得心累了。
“我身边也有自称洁癖的人,但厉教授这样真正做到一丝不苟一尘不染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太厉害了。”小乐说。
摄影木然地点头。
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糙汉子,工作累了,随地一趟可能就睡着了。
厉教授这样的生活,精致干净,让人无可挑剔。
但不适合他。
对他们这些糙老爷们而言,这样的洁癖,太可怕了。
花园里,闻人乔还在认真地编着花环,锦晏的采摘的花枝几乎都修剪完了。
“哥哥,我去找爸爸,要个瓶子。”锦晏说。
闻人乔立即停下来,“他一手小心拿着花冠,一手牵起锦晏的小手,“我陪你过去。”
锦晏说好。
两个人又牵着手来到厉敬面前。
厉敬眼带杀气,多看了闻人乔抓着自己女儿的手两眼,之后才问锦晏要什么。
得知女儿是要插花,他夸了锦晏几句,之后便把刚刚清洗完的一个玻璃花瓶拿了下来,“这个瓶子正好,你自己拿还是爸爸帮你”
锦晏说“我自己拿,谢谢爸爸。”
厉敬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他没来得及说话,一旁闻人乔就说“妹妹,我能帮你,我们不打扰厉叔叔。”
厉敬“”
到底是谁打扰谁
这小子还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闻人乔我仿佛感到了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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