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帮自己把假给请好了,寻良芬心里非常的不舒坦,“你爹娘不是什么都喜欢做主,几个孩子的婚事也是他们拍板定下的,那他们肯定不愿意我插手,我又何必回去招人嫌。
我在这多赚点工资,到时候给几个孩子多分一点。”
现在家里的亲娘也不找自己要钱,倒是可以存点钱养老,看以后哪个孩子孝顺就给哪一个。
“你还在记恨这些?”华保国就算是再不管事,也知道寻良芬这些日子对家里有很大的意见,“我倒觉得爹娘眼神好,挑的都是不错的孩子。
你看看咱们这周边的朋友,哪一个有咱们省心?
现在是家里的最关键时刻,你回去帮把手,孩子们也会记挂你的好。”
他哪看不出来,几个孩子跟他们这做父母的都生疏了,孩子们的品行好,肯定不会说不给他们养老,可想再得到更多是别想。
他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开始反思,要加觉得这些年他做的有多失败。
之前他都掰碎揉开跟寻良芬讲过,却没想到,她根本就没听进心里去。
“可是现在咱们这么缺人手,我请长假,这样好吗?”寻良芬只能找另外一个借口。
“我已经跟上面申请了,他们会从办公室调一个人过来接你的班。”华保国没有说,本来他是打着自己请假的幌子,让上面做这样的决定。
毕竟一个车长跟列车员对比,很好选择。
把手中的假条直接放到寻良芬手上,“回去吧,等我这一趟车跑完,我也可以休假回家。”希望到那时候可以赶上小乖的婚期。
寻良芬看到手中的假条,攥紧手心,直接转头走人。
华保国见状,深叹了口气,还是没能理解自己的苦心。
这段时间也是家里最需要人的时候,良芬此时回去,也可以跟家里人缓解一下关系,他们在孩子的生活中缺失太多了,希望她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吧。
要不是他实在走不开,也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华志安看到去而复返的母亲,一脸的疑问,“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寻良芬阴沉着脸,“管这么多闲事,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咱们明天一起回去。”
“你不用上班了?”华志安脱口而出。
“我上不上班?还要跟你交代?”寻良芬没好气的说道,紧接着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也没说啥呀,”华志安觉得莫名其妙,“冲我们发什么脾气?”
谢兰巧,“……”看来这位婆婆比想象中的更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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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晨夕这边也接到了电报,确定相熟的师弟会过来,这才把华湘云叫过来细说这位师弟的详细信息。
“你这位战相师叔也是可怜人,因为天生的阴阳眼,被他的家人视为不祥,在他四岁时,直接把他丢弃在乱葬坟。
可能也是他一辈子最大的幸运,被他师傅碰到了,就把他带到门派之中,收了关门弟子。”
华湘云静静听着,师傅会把他叫过来,这么叮嘱,肯定是有她的用意。
“可是他师傅收了徒弟太多,说是关门弟子,但是也没有偏爱多少。
除了传授术法,日常生活也顾及不过来,都是由他的师兄们带着,可是这些师兄都不是好相与的,总会变着招的欺负他。
当年我跟我爷爷去他的师门做客,就碰到过好多次。
有几次我都看不顺眼,就出手帮了一把,这也算是我们结缘了。
后来动乱,他师傅大义,领着一帮师兄暗地里行走,灭了一些小日子。
也不知道这消息怎么就传出去了,这些小日子没办法找到这些人,也没有能力对抗上,就把怒火迁怒到他们这些留守师门的孩童身上。
包括他在内的十几个师兄弟,都被带走,以充当诱饵。
可是他师傅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么几个孩童,让已经培养出来的徒弟去送死,一直不肯露面。
那些人很是残忍,一天一个把人挂在城墙上,就算是大家心里再气愤,可看到守在他们身边的那些机木仓,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好我跟我爷爷也就是你师祖,正好有事从那经过,听说了,就匆忙赶过去。
你也知道咱们家是以阵法出名,对着夜色的掩护,倒是把人救出来了,只是我们去晚了,那么多个孩童,只剩下战相,还有他一个被吓傻的小师兄。”
华湘云听到这已经握紧拳头,又是这些个东西,只恨自己生不逢时,否则也要……
乌晨夕看了她一眼,能理解她的愤怒,当年,她亲眼目睹这一切,也恨毒了这些人。
所以央求老爷子在那里多呆了一段时间,凭着阵法的造诣,把那一伙人都绞x了,那也是她第一次手上沾上因果,不过她都不后悔,这都是那些人应得的。
“他那个师傅到底要点脸面,觉得因为自己的失策,让这些孩子受了无妄之灾,愧对这些孩子,没敢再出现他们面前。
于是就连夜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托我祖父把人收留了。
毕竟两方都有交情,我祖父也能理解他那个心情,本想把人带回来,收入门下,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