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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六日,巳时,冀豫申州城下。
在城上城下凉军数万名将士的注视下,一身戎装显的十分英武不凡的叶明盛出现在了阵前,而在他身旁则是奉武军一百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将士
遥望着面前的申州城,虽然根本看不清城墙上镇南军将士的面孔,但是叶明盛能够感觉到,他的老上司原宣武禁军指挥使徐兆杰,就站在城墙上注视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叶明盛面容上,不由浮现出些许玩味的笑容旋即淡淡的开口说道
“徐兆杰你近来可好啊”
随着叶明盛话音落下,他身旁这一百名膘肥体壮的奉武军将士,也是举着简易的大喇叭向着申州城喊了起来。
“徐兆杰你近来可好啊”
虽然第二制造局新制造出来的这个大喇叭,远没有后世的喇叭效果那么好,但是这一百名奉武军将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大嗓门,一百人全力大喊再加上大喇叭的加持,效果还是非常可观的。
声音落下约半盏茶的时间,见徐兆杰在申州城中装死不回话,叶明盛脸上的笑意无疑是更加了浓厚了三分旋即继续淡淡的说道
“徐兆杰你这是何必呢你知道安庆城已在我军掌控之中,申州如今已无外援成了一个死城”
“你虽作恶多端,上负皇恩,下愧黎民百姓,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但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叶某也不愿意多做杀孽,只要你幡然醒悟,自裁已赎罪恶,叶某人可保证你家人之安全”
随着叶明盛的话音落下,得到命令一百名将士也都是跟着喊了起来,和刚才一样申州城中的徐兆杰没跟任何的回话。
看着徐兆杰是打定主意装乌龟了,叶明盛也只好是无聊的摇了摇头,然后向着身旁的袁嵩吩咐道
“既然徐兆杰不愿意答话,那就让炸到让他们开口”
“是”
话音落下叶明盛就转身离开返回军营,而随着叶明盛一声令下,刚刚组成完毕的五门专门用来攻城的攻城重炮,也是推到了专门选好的炮兵阵地,开始向着申州城倾斜弹药。
这五门攻城重炮,虽然射速十分缓慢,再加上足有上万斤种,运输也十分繁琐,需要先拆开在运输,然后到地方后在进行组装,发射的弹药也需要特制的,射击精度也不高,缺点虽然很多,但是优点却是射程够远,威力够强。
申州虽然叫做州,但是实际上此地也只是冀豫行省一个下辖两县的普通州府而已,并不是什么战略要地,因此城池也不是什么高墙坚城,城强最厚的地方也不过一丈半,普遍厚度也只有一丈,因此这个破城重炮只要集中火力,朝某段城墙轰炸,就足以把这段城墙轰塌
此时城墙上的徐兆杰面色犹如猪肝,可以说是难看至极,他很清楚叶明盛这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在两军阵前,数万名将士面前故意羞辱自己,他当然也可以从镇南军中找一批大嗓门,在城墙之上和叶明盛对骂,但是这没有任何意义
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也根本改变不了镇南军被动的局势
就在徐兆杰努力思索着破局之法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了炮弹的呼啸而来的破风声。
“侯爷小心”
随着破风声的出现,忠心的亲卫立刻就是将徐兆杰团团保护了起来,下一秒几声爆炸的巨响响起,奉武军炮火阵地发射的五枚炮弹,竟然没有一发打中城墙,全都打在了城外的空地之上。
这顿时引起了城上镇南军将士的嘲笑,他们用着最肮脏的话语,嘲讽着奉武军的火炮是银枪蜡烛头根本不行。
镇南军的将士虽然骂的很开心,但是城墙上的徐兆杰却是没有多少开心,他虽然不了解奉武军的火炮,但是根据他从军多年的经验,他目测奉武军的炮火阵地为了安全,至少在三里开外。
而且普遍而言像这种重炮,射击精度应该不会很高,因此用这么重的炮从三里开外打过来,第一波能够打中就有鬼了,至少需要一上午的调整,才可能擦到城墙边
然而就在镇南军的将士,骂了一炷香有些累的时候,徐兆杰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奉武军火炮阵地也是调整好了射击诸元,再次发射出了炮弹,这一次的五枚炮弹中,虽然也有四枚没有打中目标,但是却有一枚击中了目标,直接让被击中城墙上下一震。
这枚炮弹虽然是击中了城墙,但徐兆杰却是觉得这好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十多岁就从军的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种重炮让人心颤的杀伤力,他本以为奉武军得用一上午的时间来调整射击诸元,然而奉武军的炮兵却用事实,让他感受到了他的认知边界。
随着第一发炮弹砸在城墙上,很快便是出现了第二发,第三发看着炮弹对城墙的摧残,徐兆杰心中痛苦之余,也是清楚的认识到,照奉武军这样轰下去,申州这城墙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毁了奉武军的火炮阵地,把哪几门重炮全都毁了,相信像这样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