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粮,逼他们走。” “此事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南蛮自己本就没有余粮了,而他汉军的补给全在铜仁入益南一路。” “只需扼守住要道,不出半月,便能逼迫其退兵。” 刘璋仔细记下了刘焉所言道,“父亲,前线还能牵制主孟获吗?” “若是让他回过味来,只怕届时南蛮大军同汉军夹击,便是精兵也无济于事啊。” “此事你只管放心,前日我刚遣人送了一批粮草和军资给孟获。” “他倒是乐得拿钱不做事。” “但你们的行动还是要快,越快越好。” “儿臣明白了,今日便让李严、黄权领军出发,儿子也会在军中督战的。” “好,此战若能将益南诸郡收归,父亲立刻亲赴前线,说服张鲁,向朝廷请功称王。” 刘焉点了点头,继续道,“儿啊,为父做这些,也是为了你啊。” “区区州牧,远在西南,若不成王,何以传家啊。” “儿子自然明白父亲的苦心,父亲放心,儿子不会辜负父亲的。” 刘璋说罢,立刻拱手告辞。领着兵符再次出城而去。 安排完这一切,刘焉终于长舒一口气,“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我刘焉也是刘姓子孙,高祖曾言,非刘姓不可称王,我这也不算是逾越了祖宗家法。” “反倒是他刘辩,假借新政之名,实行削权之事,即便他有能力平了黄巾遗祸,先帝卖官鬻爵的隐患。” “即便大汉重新一统,这新政也是未来各地造反的隐患。老夫这是在为大汉留下根基血脉啊。” 刘焉独自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告慰祖宗。 两日后,诸葛亮等人刚过犍为郡,要入祝融夫人大寨所在的益州郡,那瓦屋山中的兵马,便向着犍为郡中的南蛮寨子伸出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