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沈与白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虽然把人给喊住了,但这一时间,她却脑袋空空,竟是不知道应该对严沐温说些什么才好? 她...... 严沐温眼神一动。 沈与白抿了抿唇,脸色看起来有些挣扎似的。 “我,没事。”沈与白底气不足的说道。 严沐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他转身,下楼了。 沈与白又在原地呆了半晌,就撒腿跟上严沐温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沈与白总觉得,那道身影看着很近。实则,既然是有些许距离的。 ...... 严邺礼拿着沈与白的书,走到了艺术系教室的讲台上。 对于严邺礼的到来,他们并没有觉得意外。反而是带着几分好奇和雀跃,习惯了医学院教学的严邺礼到底会在艺术系如何展现出风采呢? 这的确是挺让人好奇的。 严邺礼走到了讲台上,他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翻开书页。 再度抬眼的时候,他便抬手扶了扶眼镜,目光扫了一眼教室内的人满为患,视线悄然落在了熟悉的两道身影上。 严邺礼讲课,自然是满堂彩的。 严沐温对此也有些好奇,索性就跟着沈与白一起过来看看了。 说实话,严沐温其实很少会看自己的哥哥讲课。应该说,他这是第一次吧? 严沐温跟严邺礼虽然是兄弟,但也不是从小到大都形影不离的那种类型的。 严沐温不了解严邺礼的,严邺礼自然也有严沐温不了解的地方。 就算是知根知底,但也不至于真的是连对方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都知道的。 说实话,沈与白会过来,也是严邺礼的意料之中的了。 但严沐温这个家伙可就不是了。如果没有沈与白的话,他才不会来呢! 所以说,知弟莫若兄了。 沈与白坐在学生的位置上,看着讲台上的严邺礼。 一时间,好像就回到了当年自己还是大学生的时候那一段时光了。 总觉得,有些奇怪了。 沈与白倒是有所感慨。相比之下,严沐温可感慨不起来。 毕竟,在讲台上的,可是自己的哥哥严邺礼啊! 所以说,看着那张脸,他还真的是怎么都感慨不起来啊! 上课的铃声开始响起,严邺礼就开始讲课了。 本以为,严邺礼真的是拎着沈与白的照本宣科的念的,没想到的是,严邺礼还准备得挺有心的。 他身为一个人民教师,就算是此时此刻他站在这里不是以教学艺术系为主的,那也不证明他是一个字都不会。 严邺礼自然是有做好备课的准备的,除了书上的理论知识,严邺礼还在网上找了不少的资料。 不太了解的一些点,也会问同样坐在办公室里面的艺术系的教授。 严邺礼还真的是方方面面都做得非常好。 虽然,总觉得严邺礼在讲课的时候,好像是在讲述着解剖尸体一样的程序。 但,总得来说,看着严邺礼那张脸,还是能够强制自己听课下去的。 毕竟,严邺礼来他们艺术系里面讲课,这多稀罕啊! 别说是学生们了。 就连同样是第一次听严邺礼讲课的沈与白和严沐温二人也莫名的觉得这一名好看的青年讲课,真的是像是在讲述解剖尸体一样的感觉。 严沐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还真的是专门弄这一门的,就是......知根知底啊! 他怕是在极力的忍着不脱口而出‘尸体’这两个字,或者是之类的。 不过,严沐温还是看得挺过瘾的。 毕竟,他可从来都没有看过自己哥哥讲课的。 如今一见,的确是觉得,有些别致。 严沐温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沈与白觉得自己也不算是了解严邺礼。但她自以为,也算是稍微的了解严沐温的。 她真真是觉得,严沐温和严邺礼这两兄弟还是天差地别。 虽然是亲生的,但却走在了不同的路上。 不过,毕竟是亲兄弟,沈与白觉得,他们两个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共同之处的。 虽然这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