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府内。
“我不要!我是要当祺王妃的!我才不要嫁个这么个东西!”娉婷将房间内的东西摔了一地,哭闹着反抗自己父亲的决定。
南诏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现在知道不要了?当时做那种龌龊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
“父王,父王我是被陷害的呀!我根本就不认识陈尔白啊!”娉婷试图用自己的眼泪说服父亲改变主意。
“不认识?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啊?娉婷啊!我原本以为只是太过娇纵你将你给宠坏了,怎知居然将你纵得如此不堪!总之,这件事没得商量!”南诏王痛心地看了一眼娉婷,然后生气地离开了。
娉婷傻眼,知道这次事情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这个陈尔白她是非嫁不可了!她此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自己将和云心如联手害云轻轻的事情抖出来吧?对了!云心如!居然把她给忘了,这个女人居然害自己。娉婷咬牙切齿,她收拾不了云轻轻,难不成还收拾不了她吗?
“楠儿,命人备车!”娉婷心生一计。
“郡主,我们要去哪儿?”小丫头询问。
“找我未来的夫君去!有事商量。”娉婷着重强调夫君二字,眼中却闪过一抹狠厉,小丫头看了毛骨悚然,不敢再问,连忙应是。
醉仙楼的包房内。
陈尔白和云心如正在吃饭。
云心如此时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贴身的抹胸贴合着饱满的曲线,藏在细纱之下,朦朦胧胧。她柔若无骨地横坐在陈尔白的腿上,身体紧贴着男人的胸,小手拿着酒杯,喂他喝酒,很是撩人。被折腾了几次她也想通了,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她再反抗也没用。好在陈尔白虽然地位不高,但是钱是真的多,而她现在正好缺钱,那就各取所需呗,她要想办法套住这个男人,然后想办法将他的钱财全部给弄进自己的口袋。
云心如的举动很好的取悦了陈尔白,喝着她递来的酒,陈尔白的手也没闲着,一直不规矩的在云心如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游走着,包房内的气氛逐渐暧昧,云心如身上的纱衣已经被扯了下来,干柴烈火之际。
“砰!”包房的门被人踢开了,来人正是陈尔白的未婚妻——娉婷郡主。
云心如看清来人后慌了神,娉婷定定的看着自己,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她确定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云心如!你个贱人!”看着脱得精光坐在陈尔白怀里的云心如,原本就愤怒的娉婷火气更是直接冲到了头顶。“你陷害我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现在居然还来挖我的墙角!陈尔白再怎么样,也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她说罢一把将云心如从陈尔白的腿上拎了起来,然后干净利落地上去就是两个耳光,云心如的两迅速肿了起来。
“郡主不要,郡主您误会了!陈公子您快说句话啊!”云心如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走投无路,下意识地找陈尔白求救。
可是陈尔白却一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喝着酒吃着菜,眼睛都没朝自己看一下:“郡主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以啊!只要她高兴,随便她怎么样都行。”不理会云心如的话,陈尔白很有诚意地想着娉婷郡主表忠心。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云心如的心头。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你不会舍不得?”娉婷看着陈尔白态度这么好,心情有些好转。
“不会,夫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个莺莺燕燕的,不过是本公子无聊拿来玩玩的,什么都不是!”陈尔白起身,双手扶着娉婷郡主的肩。
“那好!本郡主要你现在去找一百个乞丐来!”娉婷郡主想到了自己丢的脸,决定要将自己受的苦成百上千地报复在云心如的身上。
云心如听到此话,小脸吓得惨白,她当然知道娉婷找一百个乞丐是要干什么的,一百个,她还有命活吗?
她眼睛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尔白,哀求道:“陈公子我求求你,不要好不好,就看在我最近陪着您的份上,你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更努力地伺候你。”云心如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她四脚着地地爬到陈尔白跟前抱住他的腿。
陈尔白看着伏在他脚边的云心如没有吭声,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美人就是美人,梨花带雨的,他还没玩够呢,这么送出去,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不过女人对他陈尔白来说就是个玩具,再不舍得丢了也就丢了,换一个就是。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吩咐身边跟着的随从阿涛:“听到郡主的话了吧?就按郡主说的去做!人凑齐了以后,去郊外找个没人的破庙,把她扔过去!”
陈尔白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云心如一见大局已定,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娉婷此行目的达成了,转身准备离开。
“夫人就这么走了吗?”陈尔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然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