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祺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是的,他楚寒祺万事万难都不怕,但是涉及到了云轻轻,他的杀伐果断就完全起不了作用了。
“母后没办法跟普通母亲一样陪着你长大,让你从一出生就吃了那么多苦,后来你的成长道路,我也无法光明正大地陪伴你,所以我很抱歉。轻轻是你唯一爱上的女孩,也是个好女孩,母后和父皇都知道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我们隐瞒你,只是不想你陷入两难。而且我了解轻轻,大义当前,她一定会奋不顾身,到时候,你又要怎么办?”萧雨若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楚寒祺,她才意识到,这好像还是他们母子相认后头一回这么好好的聊天。
萧雨若的话让楚寒祺大为震撼!他想过很多原因,却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他自小缺乏母爱,不是不想,只是因为知道不会有,所以一直催眠自己:楚寒祺,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就不要去做这个梦!曾经楚昱祺质疑过,他为什么老是高高在上不搭理自己,他没有解释,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个原因其实很辛酸,因为楚昱祺有亲娘,而自己没有。
后来,在云轻轻的帮助下,他与萧雨若相认了,但是母子二人都是那种当面不说好话的,所以于他而言,只是从某种程度上填补了心中的一部分空缺罢了。可是今天萧雨若的话却勾起了他自幼时起便深深埋藏的,对母爱的渴望。
“母后,我....我真的很爱她!”楚寒祺有些哽咽。
“不用多说,母后都懂!轻轻既然是你的宝贝,就也是我和你父皇的宝贝,我们会帮你一起保护她的。虽然现在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当年只有我和你父皇,如今我们还有你,还有轻轻,而且母后没有告诉你,我和轻轻的上级领导也来了,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们可是有两个文明的智慧的,一定能够把他们揍趴下!”萧雨若拍着楚寒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抚着他,差点把自己也说哭了。
楚寒祺看着萧雨若,这才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郑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今天南诏王来干嘛的?帮云娉婷求情的?”萧雨若想到自己和云轻轻一直在纠结的问题,于是顺嘴问了一句。
楚寒祺摇了摇头,然后将陈尔白的事情讲给了萧雨若听。
“哎,还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当日她想要陷害轻轻,现如今自己却落到了这番田地!”听到了娉婷的遭遇,萧雨若唏嘘不已,虽然这丫头是咎由自取,可是碰上这么个变态,日子也是够难过的。
楚寒祺点了点头,他倒不是同情娉婷,对于陷害云轻轻的人,要他同情那是不存在的!只是他想到了今日老王爷在谈及云娉婷的时候,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楚寒祺有些感慨。
“陈尔白那儿你继续盯着,你们无论分了几波人马进行调查,信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同步。今日南诏王既然已经主动上门来,就说明可以为你所用....”萧雨若停顿了一会,思索着什么,随即继续说:“其实,如果娉婷可以靠谱一点,倒是不失为一颗好的棋子!”
“母后的意思是?让娉婷监控陈尔白?我觉得不行!”楚寒祺立马否定了萧雨若的设想,娉婷郡主自小就是个不靠谱的,也不怪楚寒祺对她毫无信任感。
“嗯,再说吧!这事情要慢慢来,轻轻也快生了,不管什么事情等她生完了再说吧!只希望老天保佑,千万别在她发动的时候搞事情!”萧雨若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银隼毅千万行行好,可别在云轻轻生的时候来凑热闹。
与此同时,在京郊的某处。
“族长恕罪,云飞扬的戒心实在是太重了,属下多番查探,依旧无法探听到虎符的位置!”一个中年女子唯唯诺诺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而在她面前,一个黑衣面具男高高在上地站着,如同看蝼蚁一般睥睨着地上的女子,他身后的墙上,一只吸血蝙蝠图腾吐露着獠牙,狰狞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对你的理由不感兴趣,我只要结果!”回复女人的,只有男人冷冰冰的话:“本座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依旧无法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么你和你的白痴女儿,也就不必再活着了,退下吧!”
不容女人再辩驳,男人直接下了最后通缉。
“可是...”女人看着无情的男人,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断。
“滚!”
“是!”女人咬了咬唇,最终只能顺从地离开。
待女子走远了,昭雅凤才从一旁的屏风中走了出来:“父亲果然杀伐果断,她的白痴女儿可是你的种,你不在乎吗?”
“那么愚蠢的女儿,要来何用?”黑衣男子说着一把将昭雅凤拉到了自己的腿上,手也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在本座的眼中,只有两种女人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种是脑子好,可以为本座办事的,另外一种,是够骚气,本座玩起了带劲的,比如你....可是她云心如,两者都不是,还有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