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日里偷鸡摸狗的性子,也确实跟贼没什么差别了。 估计烧我家房子的事儿,大概率就是平平娃干的。 只是…… 有必要吗? 有必要烧我家房子吗? 有必要差点让我和我妈葬身火海吗?这得有多大仇?不就是我没借给她那点钱…… 轰! 忽然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茅塞顿开。 是那张欠条? 如果真是平娃干的,那他应该知道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能够让他挂念的,大概就只有那张已经不存在的借条了。 偷借条被我发现,砸了一铁锹,然后气不过,转过头来放火…… 这逻辑似乎说的通。 但这事儿往大了说的话,可是跟蓄意谋杀挂钩的,我不敢妄然下断论。 「胡说!」 胖婶急眼了,要不是几个村民拉着,估计她现在已经朝那个女人冲了过去,就差打起来了。 「没来的人又不止我家平娃一个!你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干的?你个***!」 旁边一年龄比较大的男人劝道:「他二婶,行了行了,你把平娃叫来一瞧,这事不就都清楚了吗?」 「就是啊!」周围人跟着起哄。 二婶眼圈红了,抹了把眼泪哭啼啼的说道:「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家娃病了,起不来炕!」 「那咱去你家看看!是吧富贵?」又有人起哄出主意。 我点点头。 「他婶子,你带路吧。」按耐不住村民们凑热闹的性子,村长只得面色为难的道。 谁知听到这话后,二婶噗通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抹着眼泪。 但她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村子就这么大,谁家在哪儿都清楚,几个急性子的村民一左一右的把她架了起来,就往她家走。 我和村长,以及其余的村民,浩浩荡荡的跟在后面一起往二婶家走。 刚到门口,二婶突然挣扎着,仗着体格宽,死死的堵在了门口,撒起了泼。 「这是我家!我家!」 「你们今儿个谁要敢硬闯,我就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