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香味”口水分泌了。
“是路边的一家馋嘴鸭。”
“我要吃”
田管家亲自下车去买馋嘴鸭,江雪浓双手并用扒着车窗,乖乖的趴着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立马警惕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紧张的缩回脑袋把窗户关好。
这家店排队的人挺多的,老田本来想高价买个快速,转过头看了看自家主子这天真无邪的模样,想起她抠门的德行,还是老实的站着排队了,就是把排队的人惊的够呛,寻思哪儿来的穿燕尾服的老头,这么优雅,来排队买26块一只的馋嘴鸭。
半个小时后,江雪浓终于看到了用纸壳子包装完好的馋嘴鸭,香气扑鼻,她强忍着没吃,打算回家之后开一瓶冰镇可乐,打开她心爱的动漫,一边追番一边吃。
田管家多嘴一句“小姐,冰镇可乐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哪里不好”
“容易伤到子宫,未来可能会影响受孕生子。”
江雪浓摸了摸馋嘴鸭的包装,搓了搓下巴,“还有这等好事”她喜出望外。
田管家“”行叭。
还没到家里,天空飘起了细密的小雨,车辆行驶进清幽安静的独栋别墅区,江雪浓下车,田管家撑着粉色的小兔子雨伞护着江雪浓,一字一句的说这些日子家里照常在打理,还有一些琐事。
江雪浓边听边点头,抬起头往家门看,一下子看到一辆陌生的车,这让她脚步放缓了几分,心头划过几分疑惑。
往前走了几步,车旁的人也显现了出来。
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撑着一柄黑色的伞立在黑漆漆的马路上,马路被淅沥沥的雨水打湿,他也湿了半个肩膀,不过他撑伞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遮雨。
他身旁放着一把通体黑色的玉质椅子,白衬衣的男人遮住了椅子上的人,只露出椅子背上放着的一只白到有几分不正常的手,他的手指微微曲起,正在一点的一点的点着椅子扶手,手腕上的衬衣纽扣是白色玛瑙,微微转动就折射出白光。
江雪浓心跳顿时被扼住,想也不想就掉头要走。
“夫人。”
有人出声,喊了一句。
江雪浓身子一僵,抬手挽了一下耳边的发,螃蟹挪步一般转过身子去。
白衬衣男人侧过身子,将视野让开,露出他身后安坐的男人。
七月的季节本就炎热,虽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但难掩闷热。
他坐的十分端正,腰杆挺直,根本没有传说中霸总会有的慵懒,反而像老干部一样正派。
他侧眸过来,一双眼眸平静无波,又幽深无情绪,被身侧人的伞遮蔽着,他甚至连皮鞋都是干燥的。那优越的鼻梁高挺,唇线薄而色淡,整个人恍若冰块铸就的冰人。
江雪浓偷偷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了,“早啊我是说晚上好,沈总。”
“现在是下午四点,还不到晚上。”总助小陈选择拆台,装模作样看了看腕表,礼貌的提醒。
江雪浓忙改口“下午好下午好。”就就你有嘴,就你有嘴
小陈看了看外面的雨,又看了看站着不动小学生听训似的江雪浓,感到不可思议,“夫人,下雨了。”
江雪浓“嗯,我看见了。”她又不是没长眼睛。
小陈“我是说,我们不进去吗”
江雪浓“”
诡异的三秒过后,江雪浓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沈总,你就带了这一个人来吗”
小陈“是啊。”
沈袭年的视线移到她身上。
江雪浓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儿保镖很多。”你来杀我,怎么一个人就敢来的啊,不怕我反杀吗赫赫
小陈啥意思没听懂。
沈袭年眼眸微微一动,多看了一眼江雪浓,突兀的蹙眉,淡声,“开门。”
江雪浓“不开,就在这儿说”你小子,自己来的还敢这么嚣张,命令我不可能“沈总,我们已经离婚了,随便进单身女士的家里,不太好吧”
沈袭年意外的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小陈,小陈秒懂,雄赳赳气昂昂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翻过来朝向江雪浓。
江雪浓凑近念,“律师函老田开门开门开门怎么这么不懂眼色呢把沈总淋坏了怎么办快点进去躲雨辣”
小陈收起律师函哼了一声你真是会见风使舵的。
江雪浓夺走了小陈手里的伞,又拿着田管家的粉色小伞,两手并用替沈袭年打伞,可惜沈袭年太高了,江雪浓需要举着手踮着脚尖走,“您看您,来了直接进来就是了,还问我意见吗抱一丝啊,让您淋了这么久的雨,都怪我回来太晚噜。”
小陈“”6啊。
沈袭年目不斜视,随着江雪浓进了正厅。
江雪浓不等沈袭年说话,干脆利索的认错,“对不起沈总我不该偷你的资料转卖,钱都在我的卡里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