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还不得抹得干干净净地再去投胎?”风伯打了一点功德金光落在他的身上。
“你这是心软了?”秦流西见了,眉梢挑起,道:“说好的凡尘俗世,皆是过往呢?”
“作为老祖宗,给点好东西后代子孙投胎怎么了?”风伯面不改色地说。
秦流西把颜岐山重新收了起来,道:“回头见过山长,我会送他入鬼门。”
“有劳。”风伯想了下,又问:“你既然能把佛骨毁去,那你手上的那块,为何留着?”
秦流西脸容清冷:“他把我的忘川带走了,我等他亲自来取!”
风伯欲言又止。
秦流西冲他行了个道礼,拉上滕昭,撕开阴路,一脚踏了进去。
这一进去,没走两步,她就呕出了一口血,神色萎靡。
“师父?”滕昭大骇,连忙扶着她的手。
秦流西用力攥着他的手,略略调息,道:“没事,就是灵力费了不少。”
她回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眼底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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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