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流西那笑得过份灿烂的笑容给刺得神识发涨,梵空光溜溜的头皮发麻。
来了,他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丹丸!
现在抠出来不知道行不行?
梵空道:“你要什么?”
什么你强喂给我吃的话就不要说了,他怕说了,她会怼得他控制不住破戒杀生,那就是罪过了。
“你们那镇压佛骨的那座塔里,我记着有一尊神兽狻猊,乃是乌金所雕,经过你们佛门的得道高僧开光点灵,放在塔中,也是为了镇压佛骨,不是么?”秦流西笑着道。
梵空心头一紧,道:“你想要那狻猊?那是我天山佛门镇塔之宝。”
“不对,那不是镇塔的,是镇兕罗那死鬼的骨头的。”
“瞧瞧你现在这状态,这经络,吃了这参丹,你这法相要是结出来,都能呈现万丈金光,闪瞎一众信徒好么。”秦流西拍了拍他的手臂。
“换在以前我不敢担保,但现在我可是得了三清老祖的传承,不会拿神兵开玩笑,你且看着。”秦流西用红布把乌金狻猊包起来放在乾坤袋里,道:“我去拿些东西,一会再回来。”
梵空险些吐血,这有什么两样?
都是他们天山佛寺的宝贝,数千年来,一直存在着,为了使它更有灵,每一任主持在坐化前,都会再去诵经点灵。
滋。
梵空念了一声佛,盘腿坐在佛塔跟前,诵了一遍经文,请出了那只乌金神兽狻猊,回到岸边上。
秦流西笑着一拜:“佛祖慈悲。”
梵空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坐下来,双手结法印,一如秦流西说的那样,有了参丹的滋养,他此番出来的法相越发庄严强大,金光闪闪,让人不敢直视。
“此话当真?”
秦流西接过来,这乌金狻猊并不大,但熔了用于淬炼神兵和阵盘也足够了。
狻猊,形似狮子,喜静不喜动,好坐喜香火,乃龙生九子的第五子。
他走进天池,那碧绿湖水避开,露出九层佛塔。
“所以需要重新淬炼。”秦流西捏着神兵说道:“那尊乌金狻猊,给我吧,一半我用以淬炼神兵,另一半,我炼困仙阵盘。到时候,我用它们搞死兕罗那疯批。”
呵呵,之前是和尚,现在有所求就是大师了。
秦流西双眼放光。
“我没有,是你自说自话!”
那可是不低于高僧的佛骨舍利的至宝。
“自然,都是出家人,你的我的有何两样。”要用时来借就是了。
梵空冷笑:“为了算计我佛门至宝,你这神棍自是巧舌如簧。”
一点火光亮了,佛前神香点燃了。
奈何某个小无赖力大,把他押着,不,拉着两步就瞬移到大雄宝殿。
梵空仔细一探,道:“竟是神兵,但你用怨灵做剑魂?这神兵有形而无韵。”
梵空再佛的脸孔也控制不住崩裂,道:“我佛门至宝,哪能你说要就要。”
“但你诚实地消化了。”
别把那神兵给铸废了,反白瞎了一把好兵器,也瞎了他们佛门至宝。
“你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和我狡辩啊,但你没有,可见你是认同的。”
现在秦流西提起了,她别的不提,就提这个,不用说,是看上了。
梵空的手一松。
“你打算何时淬炼?”梵空问。
梵空:“!”
秦流西淡淡地道:“和尚你说,这要是出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邪神,那天庭不知多热闹。”
梵空语塞,早知道是这样,他扣喉也要扣出来。
梵空道:“重新淬炼神兵,并不是易事,你可有把握?”
不,贫僧不想问,这一招求不要再用。
一如梵空所说的,这是古刹的至宝,由高僧开光点灵,又有每一任主持坐化前点灵,使得它灵气充足,神性十足。
还有这种好事,他真的不太信。
梵空一脸不愿,秦流西便道:“别这样,这把神兵若是淬炼出来,将来完成了它的使命,就还由你们古刹收藏如何?”
两人很快就站在了天池上。
梵空:完了,他守不住佛塔,更守不住他们古刹的至宝。
秦流西手指掐算了一下,道:“入夜正是吉时,我准备些东西,劳烦大师给我守一下结界?”
她起身,梵空皮一紧,却被她拉了起来,道:“走,问你们佛祖去!”
我以虔诚敬香请佛应。
梵空以神识看着,那香毫无动静,没有被点燃。
她说着,又掏出了黄金鼠那堆宝贝里翻出来的阵盘,两样还缺了些真正神威的宝贝放在梵空跟前。
秦流西看向梵空,后者往外走去。
“老实点。”秦流西往剑身上一弹。
秦流西伸手去拿,却被梵空紧紧抱着不放,便道:“它本来就是为镇压佛骨而存在的,如今佛骨已经毁了,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进行下一任使命。”
他还以为她拿宝殿的檀香上香,却不是,她拿出了自制的请神香,也没用火,而是把她之前一番狡辩再说了一遍,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上。
秦流西从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