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请了不少名医给汤二公子看诊,他那身子也不能舟车劳顿,只能花重金请过来诊治,只是都没得了好。但他们论述过的医案和经方,我都抄了一份,想琢磨看看能有新的治疗法子不。”孙大夫有些惋惜地道:“可惜老夫学术不精,没琢磨出个好的。”
秦流西很快就翻看过,皱眉道:“他有喘症?”
“出生时就在母体呛着羊水了,我想是羊水入了肺部。”孙大夫叹道:“他是那种真正不能跑不能抬的,走快了,也喘不过气,要是这人一多,呼吸都困难了。”
这么听来,也确实是弱。
秦流西点了点桌面,迟疑了一下道:“每个人扶脉看出的脉象都会有些不同,真正如何,还得我亲自扶脉看过人了才知道这人的病情到底如何?”
这是愿意接了?
孙大夫双眼一亮,刚想说点什么,药童从外匆匆走进来,道:“孙大夫,汤家来人了,二公子又厥过去了。”
哟,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