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幼弟又遭人妒忌,想必学业很是不凡。”
“你倒是看得通透。”
“那是,我很聪明的。”
“是是是,咱们家没一个脑袋不灵光的。”
往北路途遥远,涿州的地界委实不小,小姑娘很快就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睡了过去。
程溪压低声音看向低头沉思之人,“那个余鹤亭你认识,今年也考取了功名”
“不。”
沉星罗道,“他是下届探花。”
“”
程溪愣住,“今年的科考他没参加”
“遭人惦记,考试前一日幼弟失踪,误了进场的时辰。”
“真惨。”
小人这种存在,简直是防不胜防。
程溪没心没肺的感叹了一番,趁着没人看见,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抱枕很快也抱着睡着了。
沉星罗注视着车厢内两人的睡颜,眸光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当天傍晚,最后一丝夕阳消失在西方时马车进了涿州的城门,晃晃悠悠的停在一处普通客栈前。
苏湛将马缰交给望舒自己去客栈中交涉,不多时就带几人走了进去。
由于客栈靠近城门,余家马车也顺势停下,用几十个铜板开了一间黄字号房下榻。
“东家,属下听闻您和夫人到来已在小厨房备好了菜,都是今日下午刚买下的,新鲜的很。”
“”
沉星罗望着殷勤邀功的掌柜半晌无语,程溪噗嗤一声笑出来。
“看来我们的大名早就在内部宣传开了,吴掌柜,你们这些人平日里还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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