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林一度在划水摸鱼,硬看戏,但是他能在三位时空统治者手中立于不败,还多次打爆清算之梅西,彪悍的战绩已经足以傲视巅峰,震古烁今。
时间权能被他克制的事情另说,因为就像老话常说的那样,运气很多时候也是实力的一种。
能肆意游荡在时间长河的时空领主,从遥远神秘的太初时代起一直至今,都是高高在上,俯瞰亿万生灵的自在和逍遥。
任凭宇宙万物陷入腐朽又轮回,一个时代的文明繁荣又落幕,它们都是不受影响的绝对俯视者和支配者。
现在,它们已然跌落了神坛,褪去了神秘,要被屠神。
卡恩面无表情,肤色深邃,尤其毛领大衣非常帅气,他出手震杀的原因一部分是的确想知道夜林蜕变的方法,还有原因就是继承于另一个自己,镜像卡恩的那份满心不甘和愤怒滔天的遗志。
若此身不朽,权能巅峰,我可挥拳弑杀天神
“我察觉的到,在不同次元之间,分布着很多难以修复的时空裂缝,千疮百孔,我就是顺着那些地方过来的。”凋兄开口说道。
有一些裂缝是自然诞生的,岁月总有意外,还有更多是被加林查,梅西,弗格巴故意搞出来的,扰乱时间的正常秩序,非常之棘手。
在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概念性领域,固有的时间出现了大问题。
夜林点头,不过还不是聊起额外事情的时候,他提起太初之剑,目光锐利,英姿勃发,看向被三巨头包围的清算之梅西。
古铜色的狮子头依然充满威严,时间的力量环绕旋转,彷佛能够看到万物诞生又落幕的奇景,它好像在眼前,又在过去,或者遥不可及的未来。
它是付出代价最重的一位时空领主,多次被夜林正面轰击炸碎,本源的时间沙漏也出现了裂痕,有宛若星辉的物质散溢而出,灿烂点缀了这个终末的次元。
“比使徒还要更加邪恶残暴,深邃无比的力量,是否就是终末的腐朽力量”夜林向梅西提问。
他迫切想知道小雏在很久以前,偶然间感应到并描述出来的邪恶力量,是不是他现在猜测的这般。
一旁的卡恩和尹希斯不约而同瞥了夜林一眼,怀疑他是故意指桑骂槐,说谁邪恶残暴呢不过想到这家伙现在也是使徒,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梅西心头涌现一股难以遏止的怒火,这算什么,是想三打一,然后把伟大的时间领主当做俘虏阶下囚,开始严讯审问了么。
“你们的生命和问题,像螳臂挡车一样,只是自取其辱,毫无意义。”梅西也在故意拖时间,它在古老的时间长河留有印记,只要能找到一丝的空隙,就能脱身离开。
然后它再也不想看到夜林了,权能被克制的头皮发麻。
它存在于无尽岁月,目视一个个文明新起又落幕,素来古井无波,心态超然,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难受过。
愤怒,恶心,悲哀,无奈一大堆情绪涌上脑海,它狮子头都麻了,头皮几乎炸开,它开始承认夜林就是最大的变数。
“夜林,你既然要做变数,做有序者,就必须面对众神也无能为力的崩坏。你是很强,但终末的大恐怖远不止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阻止的。”
有点嘲讽性质的言语,夜林并没有去反驳和否认。
终日之梅米特看到了数百个时间线的末尾,所有星辰无一例外全部毁灭,宇宙也迎来灭亡的终结。
不乏有英雄,冒险家,甚至超越者,众神,齐心协力出手,试图挽救灭亡的危机,但都无济于事。
他现在虽说已经跻身最强者一列,半神,未来神,但面对现有众神都阻止不了的毁灭,包括眯眯眼,黑裙贵妇还会是最大的变数么。
夜林旋即看向帅气的毛领大衣和凋兄,两者都是一副若有所思,但又有些狐疑不解的模样。
对于终末时间的了解,他们都是一知半解,还不如夜林知晓的全面。
他们脑袋里的资料,还基本都是从赫尔德那里听来的
“我相信我们三巨头,联手后定然所向睥睨,横推终末,打穿一切敌。”夜林使劲拍着胸口,战意高昂,顺带要把他们一起拉下水。
毛领大衣本来就黑的脸庞现在更黑了,先不说我和你有没有能够推心置腹,可托付后背的密切交情。
很久之前,你可是把另一个“我”给杀了,现在用着属于“我”的那份力量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称之坟头蹦迪的羞辱都不为过,现在又突然态度一变,义正言辞的要和我共对敌,谁信啊,信你个鬼,百分百有惊天大坑在里面。
他的性格是冷漠,但脑袋又不是傻子。
“时之止终末”
清算之梅西暴然进行最后一搏,不甘心被消亡的命运,光辉迷蒙的时间沙漏完全破碎,最本源的时间权能轰然绽放,对整个次元都产生了可怕的影响,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