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陈铭带着两个伙伴先去灌木林收陷阱,七个陷阱,共收获48只山鸡,还不错。 这片灌木林,算是木屋领最大的资源地,占地差不多4公顷,山鸡资源丰富,偶尔会有外来野猪安家,因为口粮充足,迪娜身体又大了一圈,应该是快成年了。 陈铭重新布置好陷阱,把收获送回木屋,小队开始沿着昨天的路线,继续前行。 路过沼泽藤木带,野猪王尸体只剩下骨架残渣,整个藤木带变得沉静祥和,似乎在等待它的新王出现。 这片领地,迪娜守不住,乌拉一根筋,暂时没有什么领地概念,不参与木屋领扩张。 小队穿过藤木带,进入一片野松林,视野里针叶如织,松木特有的香,远远飘来,醒脑提神。 脚步声惊动了林子里的原生民,一只翠绿的鹦鹉从树梢上飞走,陈铭没有狩猎它的想法。 鹦鹉算是松木林独有的产物,跟美食不沾边,做观赏性宠物价值很高,但陈铭目前没那个心思,有机会,倒是可以给铺子搞一只,当迎宾门面。 继续前行,走出松木林,一条断裂岩层横亘脚下,岩层另一侧,树木粗壮、扭曲,植被主要以枯草野山花为主。 一条狭窄的小河,淌过树影间,河水轻缓,不知从哪来,蜿蜒向何处,观四周被冲刷的植被,有些雨林地貌的意思,不难预见,到了雨季会是怎样一条奔流大河。 小队沿着河流向上,迪娜变得谨小慎微起来,这是猞猁的本性,陌生环境下缺乏安全感。乌拉正对着一颗大树,后腿一斜愣,一泡尿呲了出去。 嗯,公的。 脚下有藓类孤在残枝断木上铺了一层,这种蘑孤适合做凉菜,味道有些类似折耳根,很冲鼻,陈铭不太喜欢。 迪娜向端木间一出熘,再钻出来,嘴里叼着一只肥山鼠,胡须上血珠子还在往下滴。 陈铭见了,便从背篓里掏出条青鱼丢给乌拉,补充消耗。 又走了大概半小时,发现一处山谷,两边山嵴合围出百米宽的平原,其中树影婆娑,野山花烂漫,枯草与春花形成强烈视觉反差,景致相当宜人。 在参天的乔木间,还掺了几颗红色的迦南树,幽香浓郁,即使谷间野花丛生,也能清晰被分辨出来。 陈铭低头看了眼迪娜的状态,并没有炸毛,便抬脚向树下走去。 这几株迦南树差不多大腿粗,移植的工程量有点大,一个人肯定完不成,只能先记下坐标,等下次进山带一批村民过来,顺便扩建木屋领地。 陈铭先将篓筐倚在旁边横躺的枯树上,树身比值粗壮,也不知道倒了多少年,长满了花蘑孤,迪娜正蹲在枯树上警惕着四周,乌拉用后背磨蹭着树皮解痒。 收回目光,在掌间啐了口,开始干活。 先用伐木斧将粗一些的枝条砍下,噼成断,再用柴刀粗略的修理一边... 最终,五颗迦南树,共修出半麻袋小臂长短的木断。 系好绳子,将麻袋捆扎在背上,走到扭曲起来的枯树边,把鱼篓绑到乌拉身上,它也不躲,这点重量对它来说跟没有差不多,竹枝的棱角还能给熊皮挠痒。 ??? 陈铭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又瞅了眼迪娜身下的枯树,蘑孤被挤成了齑粉撒向地面,漏出其中密密麻麻的黑色鳞片...又扭曲的动了下。 陈铭只感觉头皮发麻,想都没想,撒腿就往谷外跑,那特么是一头冬眠的森蚺。 森蚺与蟒蛇区别在于蚺身上是细鳞,蟒身上是蛇皮,性格相较于蟒蛇来说也更为暴虐嗜血,巨蟒还能从小养一养,森蚺就只有野生的和屠村的两种。 陈铭背着麻袋跑得有点慢,还没来得及回头招呼两声,一道灰影‘嗖’的一声从腿旁窜了出去,头都没回,转眼不见了踪迹。 陈铭老脸一黑,感觉被抛弃了,回头想把乌拉喊上。 哪知,这头熊好像也不傻,正四腿刨地,刨得飞快,熊嘴呼哧呼哧,舌头都甩到了后脑勺,眨眼就从陈铭身旁飚了过去,飘过的鱼腥味湖了他一脸。 十分钟后,小队在小河边集合,迪娜胡须抖个不停,心有余季的瞅着谷口的方向,乌拉还在呼哧的喘着,显然也被吓到了。 生物都有天生的本能,对生死危机有灵敏的嗅觉,熊面对800斤野猪王都不会怕一下,但面对水桶粗的森蚺时,也得扭头跑,何况乌拉还把人家当了半天的痒痒挠,够它在熊界吹半辈子了。 这次危机也提醒了陈铭,冷血动物不再迪娜的监控范围,有动静还行,冬眠的,连心跳都停了,迪娜也没有办法。 陈铭从乌拉后背的鱼篓中,拎了两条大青鱼出来,熊憨这才缓过来,抱着鱼悠闲的啃着。 陈铭从腰囊里拿出水壶喝了口,吃了半块面饼冲击,看了眼天色,大概是下午三四点中的样子。 迦南木是找到了,但也就够铺子卖一个季度的,那处山谷他是不可能在回去了。 木屋领地对于陈唐寨来说属于深山,但对整片大山来说,或许连外围都算不上,深处藏了无数不同的地貌环境,不同物种甚至群落层出不穷,真正的深山,鲜有人至。 想要开发,必须要不断的建造类似木屋领那样的生存基地,形成联动补给,人力、物力、财力缺一不可。 收起思绪,小队再次上路,这次陈铭远离了雨林地貌的河滩,那里冷血动物太多。 在一处丘岩下,发现一片野山椒树丛,陈铭挖了十几株塞入麻袋,这次不像山茶树那么宝贵,都挤出汁水了。 准备回去研究下新菜品,老干妈这种即食性的榨菜,用野山椒,格外入味。 剁椒鱼头,他前世没做过,但做菜经验丰富,也可以研究出来,只是鱼
054.一颗长满蘑菇的树(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