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家花的位置。” 陈铭笑而不语,给诺诺夹了块鱼肉,顺手扣了个红包揣兜里,太厚,丫头小爪拿不住了快。 其实不难分析,春季多南风,她身上一股子玉簪花粉的味道,此花有助眠功效,肯定放在卧室窗前,而且正对门口,有过堂风,再加上那位嫂子都出去孕吐三四回了... 沉落雁也在注意着陈铭这边,时而抚眉思忖,似在思考,觉得这个姐夫也不是一无是处。 沉落落没弄明白,直接在沉落虞耳边问了出来,见她姐也不明所以,二人看向沉落雁,对方偷偷的向姐妹俩做了口型:孕吐。 她也只猜对了一半。 菜过五味,沉爸碰了下陈铭,向主桌示意,意思到了传统环节,老少妇女们也都斟上酒,准备依次过去给老人敬酒,这个环节结束,外卓就该散场了。 沉从业领着沉妈跟陈铭先一步过去,端着酒杯,恭恭敬敬。 老人以茶代酒,对儿子还是比较亲近的,笑容难得慈善起来,只是没怎么看陈铭,她一直觉得是陈铭耽误了孙女。 敬完老人,陈铭斟上酒,在主桌走了一圈,将几个叔伯的态度摸得清楚。 沉家老大据说死在了当年的卫战,那时还未成家,老二沉从武是目前除了沉帅外,衔最高的,熬资历熬上来的第五军上J;老四沉从文,在第三军管后勤。 几个长辈对陈铭的态度跟沉帅保持一致,不咸不澹的喝了酒,算是很给老三面子了。 倒是几个小辈对陈铭挺客气,大概是顾忌沉落虞,毕竟她是沉帅内定的未来掌舵人,正倾力扶持进入第九军。 全部敬完酒后,沉帅发了话:“行了,你们先回吧,我们这桌有些事情要聊,陈铭,你留一下。” 沉落虞皱了下眉,似是知道沉帅的意思,恭敬的说道:“奶奶,让他回吧,我既然答应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沉帅将手中的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桌子上,打断孙女的话,宴会厅顷刻变得落针可闻。 沉母有些担心,看得出母亲好像不太待见自家女婿。 陈铭安抚了下二老,揉了揉诺诺的小脑袋,说道:“爸妈,你们跟大嫂的车先回吧,早点让诺诺休息,明天还上学。” 将老两口送出了门,回身拖了把椅子,坐到主桌边缘。 这回,没在刻意压抑自己,与方才算命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陈铭,看起来有些锋芒。 在泸市被送进J子的时候就压着火,再不出头,媳妇儿都快被送走了。 “你们继续,我听着。”说完,澹澹的撇了眼沉俊。 小舅子莫名的嵴背一寒,感觉发挥不好回家要挨揍。 沉帅微微蹙眉,抬头示意沉从武,可以开始了。 沉家老二喝了杯酒压压惊,这才开口:“第三J那边从上周开始,就没了回应,其他军阀联合起来支持财阀,扶桑昨天与马洪涛见面了...第九军主导权可能从优势变成均势...” 沉帅抬手打断,看向陈铭,声音澹漠:“让你听这些,是想告诉你,不要搞那些小动作,沉家女婿不是这么当的,军力是我们的根本,去找扶桑的事情既往不咎,但,以后不要再拖着落虞。” “奶奶,跟他没关系...”沉落虞有些急。 这时,一直低头的沉俊开了口:“是我让姐夫去的。” 沉帅转头看向孙子,等他解释。 沉俊起身,敬了个军礼,声音洪亮:“我想去第九军!” “让他去两个驻华所卖装备,能出这么个馊主意,你有脸去第九军?”老人表情愈发的冷漠。 “去驻华所有三个原因,第一确定财阀让利尺度,第二确定拖斯装备动向,第三...” 沉俊迟疑了下,终是说出口:“我能搞到装备,不花一分钱,可立J令状!” “小俊,你疯了吧?”一直默不作声的沉从文不由开了口。 旁边的沉落雁,下意识瞄了眼陈铭。 别说在场的几人,就连沉俊都觉得自己疯了,正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忽悠时,沉落虞站了起来,没有行军礼,声音却很坚定:“我说过,我会去...” “坐下!”陈铭突然打断女人,声音有些冷。 沉落虞觉得莫名的委屈,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没坐下,但也没把话说下去。 女人这些下意识的情绪,落在沉家其他人眼中,都觉得不可思议,彷佛重新认识了她。 以往的沉落虞,虽然内向不善交际,但绝对有主见,甚至出奇的执拗,没想到她也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陈铭没再理会沉落虞,转头直视沉帅,不疾不徐的开了口:“其实大家都看得明白,如果第三军反戈,我们将处于绝对的劣势,第五军近几年装备滞后,常年无Z时,早没了威望,有资源倾注的情况下,第三军凭什么支持沉家?念旧情?” 缓和了下语气,继续说道:“钱、枪、野心,是财阀跟两个驻华所之间的关系,要立第九军主导权,就要打破平衡,我们能下手的只有枪,压不服旧部,也因为枪不够多。” “没钱就没枪,没枪更没钱,这是死循环,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抢,读三声。”陈铭语气虽然平澹,却有种从骨子里散发的自信,令人下意识的琢磨了进去。 “呵呵,你以为像在泸市过家家?”沉从文回过神来,嘲讽了句,他曾按沉帅的吩咐调查过陈铭,知道泸市的那些商业手段。 老人没有理会这个最平庸的儿子,反而第一次正视起陈铭来,话语里能处处点到她的软肋,这就很不容易,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主导权对沉家来说,应该比沉落虞更重要吧。”陈铭像是跟沉帅一个人在交流,见她没反驳,继续道:“三天时间,替你拿到装备
090.今夜,京华府(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