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感觉碰运气
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割下它脑袋时它一点挣扎都没有。以前我们也向其他兽人部落买过有麻醉作用的药剂, 祭司还自制过,但效果都没有这么迅速、这么惊人。”
小绒毛“普通提取自植物或者动物毒素的麻醉剂,野兽们日常时可能略微接触过同类物品, 有了一定的抗性, 但我的商品是纯能量哒,直接攻击灵魂。”
小绒毛“只要野兽们控制不了能量,它们就很难抵抗能量攻击。再轻微的能量攻击,用在对此完全陌生的生物身上, 效果都必然惊艳。”
小绒毛“同样的道理,别看你们个个身体比我强壮, 但如果我在你们的烤肉里下药, 我可以一夜之间割掉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兽人们不怕小绒毛的这个恐怖故事, 反问“割下脑袋之后呢把我们的尸体变为能量之后你独自在密林中活动、自己辛辛苦苦药倒更多猎物”
兽人们建议小绒毛“你还不如成为我们的统治者,让我们为你狩猎,给你找来源源不断的能量。你只用趴在随便谁的肩膀或脑袋上,舒舒服服地接收能量。”
小绒毛好像有道理哎。
王调这种说法, 不像是注重四肢发达的一般兽人能快速想出来的。难道白天我们出门后, 祭司对其他兽人做了说话艺术方面的紧急培训
今天的狩猎成果只让大家勉强不感到饥饿, 经过商量, 韧的内脏缺失问题延后到明天晚上解决, 因为狩猎队决定第二天早上从南瓜商店买多种武器,尝试是否真能“轻松”狩猎。
小绒毛安慰韧“别看他们换走武器好像消耗了不少能量,拖慢了你的治疗进度,但花了这些必要投资后, 可以赚回更多。有的时候,越花才越赚。”
小绒毛“当然,不是所有时候都如此。要分清哪些项目是必要投资, 哪些是纯粹浪费。”
韧很淡定“我都听祭司和小祭司的。我相信部落不会独独放弃我。现在是食物丰富的夏天呢。”
小绒毛“希望今年冬天之后,你们能说冬天的悠闲生活也很美好。四季各有各的美,只因为食物就对某一个季节深恶痛绝,这种生活水平实在太低啦。”
韧不太能想象喜欢冬天的感觉,但遵守祭司的指示,对小祭司的神奇话语回以微笑。
在第一次卖给兽人大量武器的这天,小绒毛依然要跟着出部落。它要走到更远一些的地方收集尸体能量,并适当地参与一点小型狩猎活动。
这是小绒毛自己的要求。
小绒毛“这样才能做出更有针对性的武器。”
狩猎队并不太乐意小绒毛这么做。
在兽人们的习惯认知中,祭司除了部落间交流时,和部落即将灭亡时,根本就不应该离开自家部落的地盘。
小绒毛“那你们就要建立新习惯啦。我是战斗祭司。”
王调嗯,可以随队加血的那种。
可惜王调暂时还不敢把这份调侃当众说出口。
比起超快速在部落中获得一人之下地位的小绒毛来,王调在部落中依然只是个刚成年的、武力值不强的、没啥话语权的、需要低调谨慎的弟弟。
祭司“在前任祭司还活着、我还没正式继位为祭司时,我也经常出部落。祭司如果不了解自己部落周围的环境,就不可能照料好部落的所有人。”
祭司“年轻时多出门看一看,才能给年老时进行经验分析打好基础。”
小绒毛对呀,你们这里又没有网络,如果不出门亲眼查看,你们怎么获取信息呢只靠身边人口述不是猫看不起你们,但就凭你们数个位数的数字还要掰手指的学识能做到精准转述
今天负责狩猎的队伍一分为二,一队正经狩猎,另一队陪同小绒毛“观察”。
王调被分在小绒毛那一队。
王调看着今天与自己同队的天,问“我的队伍分配是不是有点乱了”
本来王调应该是固定在天的小队里,但昨天他是跟着皇,今天又跟回到了天。
天回答“不乱。现阶段你的主要工作是保护你弟弟。这不正是你的心愿吗”
王调“我的心愿只是每日都能看到它健康生活着,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跟着它。”
天“还是跟着吧。绒的有些说法我们不理解,而你即使在绒说话时不接茬,但我们看得出来,你懂,懂的程度不输给祭司。”
天“祭司没有精力跟着绒到处跑,只有你来了。怎么,不甘心成为你弟弟的附属品”
王调“嗯原来你知道不甘心这种情绪”
天“我又不傻。”
王调“但,为个人得失而不甘心,这是没把部落利益放在首位啊。”
天“在部落发展良好时,适当地多想一想自己,也没什么危害。”
王调“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天“你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