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只沙雕 转生(2 / 3)

形象往他身上套,却发现全都套不上号。

想着想着,犬夜叉皱眉:“你是谁?”

“黑死牟。”

恶鬼拔出了刀,指向他,虽未置一言,但压迫感十足。

受他的气势影响,犬夜叉一下子进入了状态。他拔出铁碎牙对准恶鬼,双方眼神一触,同时砍向对方。

只是双方的剑术差距实在太大了。

恶鬼剑技卓绝,像个天生习剑的武士,他仅用了三招就挑飞了犬夜叉的妖刀,再一刀劈落他的刀鞘,又一刀斜刺而来,由下往上地贯穿了他的胸膛。

前后只用了五招,别说“拖”了,犬夜叉几乎是被秒了。

他挂在黑死牟的刀上,哇的一声吐出鲜血,心脏已经跳不动了。身体变得很重,视线开始模糊,只剩右手还有点力气……

“可恶!”

犬夜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右手颤抖地往上爬,沿着黑死牟的衣襟上升到脖颈,“用力”地扼住了他。

恶鬼垂眸,对将死之人的冒犯不甚在意。

他只是注视着犬夜叉过分年轻的面孔,用中正客观的语气评价道:“你的剑术不行。”

混账东西!

犬夜叉被气到吐血,却骂不出一句话,他在失温,离死亡不远了。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他听到恶鬼说了一句话:“你是稀血?”

有胳膊撑起了他的身体,指尖拂开了颈边的长发。接着,锋利的獠牙扎进血肉,剧痛袭来——这恶鬼居然要吃了他!

吃?

啊啊啊他要宰了他,他一定要宰了他!

……

意识散去,再度回笼时已经换了环境。

热,好热!

鼻尖满是血味,耳边充斥尖叫,犬夜叉掀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浑身无力,似乎躺在一滩血泊里,入目是跳跃的红和固定的黑,它们像是两团对撞的色块,融合得难解难分。

热浪袭来,空气焦灼,犬夜叉后知后觉地判断出这是一片火场,而他倒在火海中。

怎么回事?他没死?杀生丸赶上了?那只恶鬼烧了枫之村吗?

等等,弥勒、珊瑚、七宝!他们还在吗?他们还活着吗?

情绪大起大落,犬夜叉的声音冲破桎梏,呼唤起同伴的名字。可他没想到,一张嘴脱口而出的不是人话,而是婴儿的哇哇大哭。

“呜哇哇哇——”

卡顿、闭嘴,他傻了。

这是他发出的声音?

他出了什么事,是被诅咒了吗?还是被什么妖怪夺取了声音?

不对,这个血的味道为什么闻起来像是妈妈的?可他的母亲早在两百年前就去世了。

脑子糊成一团,而混乱还在继续。伴随着一声轰鸣和一连串的惨叫,热风送来了一股毛茸茸的、闻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妖怪气味。

犬夜叉一愣,气味的主人已掠到他身边。

很快,他听见了对方醇厚的声音:“十六夜……天生牙,拜托了。”

十六夜是妈妈的名字,天生牙是父亲留给杀生丸的佩刀,结合当下的环境,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在犬夜叉的脑海里。

难道来者是……父亲?

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天生牙还带在身边,而自己却发出了婴儿的啼哭,所以、所以他这是回到了过去?

天生牙的刀锋挥落,斩碎了冥界的使者。

十六夜复活,火鼠裘抖落,犬夜叉奋力地睁大眼睛企图看清楚生父的模样,可婴儿没什么视觉,他做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

他被抱了起来,看到一个雪白的色块挡在他们母子身前,以守护的姿态。

“犬夜叉。”父亲沉稳地说道,“这个孩子的名字,叫犬夜叉。”

“快走,离开这里!”

十六夜哽咽出声,她抱紧孩子转身,朝城外的高坡跑去。

犬夜叉冲着那抹白色伸出手,却抓不住、碰不到。

很快,宫殿坍圮的巨响传来,红色淹没了所有,唯独父亲的最后一句叮嘱回荡在耳际。

“十六夜,活下去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和我们的女儿一起……”

“斗牙!”

犬夜叉怔怔地注视着火焰跃动的方向,零散的记忆在回溯、在收束。他曾听人说起过,他从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所以,这里就是父亲的葬身之地吗?

思绪翻飞,大喜大悲。刚出生的婴儿精力有限,当十六夜抱着他再度前行,犬夜叉嗅着母亲的气息,安心地昏昏欲睡。

只是不知为何,父亲的话莫名在脑海中想起,一遍又一遍。

活下去,活下去,和我们的女儿一起……活下去,和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

嗯?

女儿!

总算反应过来的犬夜叉猛地睁开眼,近乎张牙舞爪地“哭”出声。

肯定搞错了吧,他不是个男孩子吗?怎么变成了“女儿”?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大型幻术,他肯定在做梦,还是噩梦!说不定邪恶的奈落没有死,这八成是他的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  PS:奈落:谢邀,人在地狱,别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