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也是枉然。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自己从这场祸事中摘除出去才是好。 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压下主子的怒火。 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大意了。 夜司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能重新送来得上一笔赈灾之物也是极好的。 若没有,他也没有多稀罕。 轩辕锐的东西,可没那么好拿的。 那人每走一步都满含算计,他调教出来的狗,能有几个好的? 不过他们不管有着什么样的算计他也不怕。 别说五年,就是扛过半年,他也就不会再将他们放在眼里。 见夜司辰扬长而去,对他置之不理,贺西章,包括那押运官也是面色不虞,内心十分不爽。 同时也觉得很是憋闷。 若是这批粮草没有出事,那他们无论如何也是在夜司辰面前有着底气的。 可是现在,他们的地位掉了个个。 主要是他们理亏,即便不满夜司辰对他们的态度,他们也是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儿去指责夜司辰什么。 只是听着他剧烈的咳喘声,两人又同时舒坦了不少。 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而已,即便是给了他无尽的天材地宝,怕也是没命去享受的。 与一个将死之人,他们倒也不用斤斤计较。 “大人,都是下官的错,连累大人受累了。 大人请上车,我们这就回信阳府。” 押运官冷哼一声,倒也没再过多为难贺西章,拂袖上了马车。 真是晦气,千里迢迢赶来,居然连一顿饭食都没能混得上,真是好晦气。 好在不多时贺西章派人送来了一碗据说是什么羊肉泡馍。 那羊肉泡馍味道极其不错,一起送来的两个牛奶馒头味道也是松软可口,倒是让那押送官眉头舒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