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多待。” 年长者也无奈说道:“说的也是,曹家兄弟来闹,王爷脸上挂不住,便偏帮与曹氏,谁叫娘娘家里没人来闹呢?若是有房家的人敢冲着王爷喊一嗓子,那形势就不一样了,可娘娘的那几个兄弟……唉!” 长叹一声,颇有些为王妃娘娘不平。 古板的、傻乎乎的、少不更事的……没一个顶用的。 便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声,由远及近,直至自家府门前。 两个门子对视一眼,还是年轻门子站起来,说道:“这天寒地冻的,眼瞅着宵禁的梆子就响了,是谁呢?” 推开门,一阵刺骨的寒风卷入,冻得他缩缩脖子,满心不乐意的走出去。 拉开门闩,将大门推开一个缝,年青门子探头往外一看,清一水儿的高头大马,足足六七匹,站在门前打着响鼻喷着白气,马上骑士俱都身躯矫健。 为首一人戴着一顶貂皮帽子,一身锦袍,微黑的脸膛冻得发红,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年轻门子问道:“你等何人?有何要事?” 为首那人正是房俊,沉声说道:“叫李元嘉出来!” 门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没有李元嘉这个人……哎呀!”说到这里才猛然醒悟,李元嘉不就是咱家王爷的名讳? 顿时怒道:“居然敢直呼殿下名讳,你要找死吗?” 房俊冷笑:“不管我找不找死,且去通报便是。” “你死不死的我管不着,我可不想死,赶紧的滚远远的,否则报官抓你!” 这人有病啊简直不可理喻,门子心想。 房俊抬头看了看门上“韩王府邸”的鎏金匾额,嘴角冷笑,心想既然是为大姐出头,那就索性闹大一点。 当下一夹马腹,一提马缰,大喝一声:“驾!” 那胯下健马乃是军中战马,久经训练,颇通人意,“希律律”长嘶一声,四蹄迈动,便跃上门前石阶,到得大门前人立而起,两只碗口大的前提高高扬起,猛地踢在大门上。 “轰” 轰然作响间,大门洞开,那门子身在门后躲闪不及,被撞得飞到一旁,连续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沾满了雪泥,随即站起,脸都吓白了,大叫道:“你你你……你疯了,敢踹王府正门?” 房俊冷笑一声,道:“踹门?老子还要踹人呢,给我闪开!” 说着,勒着马缰便纵马直接入府。 身后的李思文和程处弼早就看傻了眼,尼玛,这货真猛,胆子肥得都没边儿了! 这可是韩王府,亲王府邸! 骑着马就进去了? 李思文与程处弼互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兴奋,齐齐呼喝一声,纵马冲进王府!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房遗爱原本就是个夯货,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典型,跟他走的近的也都是这路货色,撸起胳膊打架一个顶仨,可是这脑子都有些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