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墨容妍一家人后,安雪棠和墨云景两人又继续绕着湖边散步。
只是见过墨容妍后,安雪棠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墨容妍和墨恒之这个幽贤王之间的仇恨,嘴角便忍不住勾起满意的弧度。
在湖边安静的走了片刻,她这时抬眸看向墨云景,“阿景,对于墨容妍和墨恒之,你怎么看?在阿景你看来,这两人会有何下场?”
墨云景漆黑的眸子眯了起来,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他们都是极度利己之人,墨容妍的背后可是有皇后和平晋侯爷,但幽贤王府幕后的实力也不小。”
“他们双方互相厮杀,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听完这番话,安雪棠心中略有些烦躁。
想来是这段日子安安身上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她可没忘了她家安安体内还有蛊毒。
眼下她最关心的不仅是墨君奕坐上皇位一事,更关心安安体内这毒该如何解。
所以有些事情若是能快些解决,她并不想拖。
想了想后,她忽然眼神变得犀利,极为认真地盯着墨云景道,“阿景,要不然就趁着这个机会除了他们吧。”
“自从被封了幽贤王,墨恒之这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已变得面目全非,他
的脑子里全是贪欲,只想着如何残害手足,如何坐上了皇位,他这样的人留不得。”
“而墨容妍虽是女子,阻碍不了子陵坐上那把椅子,可是墨容妍此人刁蛮任性,手段残忍。”
“这些年来,死在她手中的无辜之人极多,最重要的是她的驸马是西凉国皇子。”
“这些年来,这驸马一直充当西凉国细作,虽说西凉国如今是西子可儿当了女王,可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也不能保证人心不变。”
“所以万不可再让西凉国的皇子继续留在京城当细作,留着他就是给日后的子陵留下隐患,所以…这驸马必须的死!”
就算安雪棠不说,墨云景也正有此意。
这些事情已经拖够久了,眼下必须要解决。
自从他那次被云睿识和白枫等人重伤落下悬崖,命悬一线差点回不来,当时他的心中不只是挂念安雪棠她们。
更是担忧他若一死,那些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事和人将会对他的妻儿和部下赶尽杀绝。
所以回到京中后,他已经做了不少布局。
有些人也是时候送他们下地狱了。
墨云景这时抬手轻轻揉了揉安雪棠的长发,“此事交给为夫去解决,你就莫要担心了,这两日先办好云六和宁儿
的婚事。”
听他这么说,安雪棠便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时微微颔首,“好。”
今夜,凤鸣和韩云又把平平和安安抢走。
回到卧房的安雪棠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墨云景一把抱起。
安雪棠又吓了一跳,已经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阿景你要做什么?这两日可忙着呢,你莫要乱来。”
墨云景面无波澜,就像是听不见似的,继续抱着他往已经装好了热水的浴桶去,他的声音低低的,“这两日忙的是云六和宁儿的婚事,说实在的,是他们俩要成亲,你这个北疆王妃忙成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看来是为夫近些日子忙于政务,倒是冷落了王妃,所以才让王妃有那闲心去操心那么多事。”
安雪棠:“!”
她这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墨云景,你这都是什么歪理?云六和宁儿的婚事一直以来不都是我们亲力亲为?你莫要拿这个借口欺负我。”
墨云景却嗯了一声,“那本王今夜便让王妃知道什么叫做欺负。”
安雪棠:“”这话让她听了心中发毛。
果不其然,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裳就已被他三两下解去。
她被他放进浴桶中。
她
还是不习惯什么鸳鸯浴,这时羞涩的推了推墨云景,“你你先出去,我先洗。”
墨云景不可察觉的挑了挑眉,“糖糖向来不是勤俭持家?反正你我都要洗,何必费两次水?”
“!”又是这歪理。
安雪棠根本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去衣裳踏了进来。
她别过脸,让自己不再看他。
谁知他坐下后,便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已扑了上来。
果然今夜就不该让凤鸣和韩云把平平和安安带走。
只要平平和安安在,那俩孩子有的是能耐让墨云景什么也做不了。
……
墨恒之是在第二天才毒发的,不仅是他中了毒,他的母妃亦是。
母子两人毒发后,整个幽贤王府人心惶惶,连忙找太医,找郎中,京城中稍有名望的大夫都被请来。
只是无论这些大夫如何诊脉,都无法确定墨恒之和他母妃到底中了何毒。
且那些太医将能试过的方子都试了一遍,依旧无济于事。
墨恒之和他母妃两人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奄奄一息。
直到这一刻,墨恒之也终于确定,昨夜墨容妍到底做了什么。
怪不得从他这幽贤王府离开后,墨容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