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被扛起来的那一刻差点尖叫,不过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还是让她保持冷静。 她的心砰砰砰加速跳着,以为这就要被墨云景行驶拆礼物的权利,可墨云景却只是将她扛到桌子旁,然后缓缓将她放下。 “!?” 安雪棠茫然的眼神看着他,墨云景却被她这眼神逗得勾唇一笑,他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低沉磁性的嗓音道: “今日我们成婚,这仪式虽跟平常人家不一样,可到底这合卺酒我们还是要喝的。”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安雪棠这才发现,原来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了两个酒杯,酒杯里已经倒上了酒。 墨云景端起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安雪棠二话不说接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随即默契的勾起笑。 “阿景,喝了这杯合卺酒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彻底礼成,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也不再是你买回来的小妻子?” 墨云景嘴角勾着浅笑,“糖糖自始至终都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唯一的北疆王妃。” 安雪棠甜甜一笑,“我就爱听阿景说话,真合我意。” 两人随即举杯,互相敬了敬,然后靠近,两手交叉。 安雪棠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就觉得不过就是喝个交杯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两人如此靠近时,闻着他身上独特的药香味,安雪棠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尤其当墨云景的呼气喷洒在她脸上,她睫毛微微颤抖着。 此时此刻的安雪棠就跟没见过场面似的,感觉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从来没这般心慌过。 后来的后来,安雪棠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间的某些瞬间,真的能让人久久无法忘怀,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再想起来,依旧能让她心跳加速。 在墨云景的带领下,安雪棠将酒杯贴近唇边,顿时闻到了淡淡的酒香,很奇怪的是这酒香中还带着一丝丝奇怪的味道,就好像是……苦味。 安雪棠眨了眨眼,“阿景,这真的是酒吗?怎的还有苦味?” 墨云景笑了笑,“往酒里加了点苦味,象征着夫妻两人要一起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这寓意还真不错,安雪棠勾唇笑了笑,“阿景,合卺酒一喝,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啦。” “嗯。” 两人同时喝下,喝完默契的看着对方,深情对望着。 缓缓将酒杯放下,安雪棠认真的观察着墨云景,他一身戎装,端庄持重,又风华无双。 这样的美男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了,安雪棠忍不住勾唇,抬起手摸了摸他的俊脸,温柔出声,“阿景你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是真的很欣赏你这张脸。” 有句话说的挺好,始于颜值忠于才华。 不可否认,她一开始还真的有点以貌取人的倾向,但她家阿景还是成功用内在美征服了她。 墨云景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笑,“嗯,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趁我睡着偷摸我的脸,这我还是知道的。” “……” 安雪棠失笑,“原来你每次都是装睡。” 墨云景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安雪棠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 “先前在小木屋也好,在庄园也罢,都是糖糖伺候我洗澡,今日不如让为夫伺候你?” “!” 安雪棠震惊,“你伺候我?” “嗯。”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有人送热水过来了。 墨云景将她放在一边,然后让人把热水以及洗澡的用品都搬了进来。 安雪棠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紧张。 所以说,待会儿……她越想脸色越是发红,羞涩的很。 没多久,营帐中又只剩她和墨云景两人,墨云景对安雪棠招了招手,示意她到那浴桶旁。 安雪棠脸色微微发红,扭扭捏捏的走过去,“要…要不我自己来?” 让人伺候着洗澡,她还真没有体会过,要是这人是宁儿她也就忍了,可她家阿景可是个男人啊,还是个浑身充满荷尔蒙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放的开? 她倒是不怕他会干什么,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心,会迫不及待的将他扑倒。 她刚走到墨云景身旁,他伸手替她整理了头发,整个身体贴在她背后,“糖糖,之前你可没有这么害羞。” 她先前撩拨他时,可不会手下留情,如今却当起了鸵鸟。 安雪棠微微躲了躲,她抿嘴轻轻道,“阿景,你最近变坏了。” 他明明知道每次贴着她说话,她就会紧绷紧张的,偏生还总是喜欢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把她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墨云景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糖糖难道不觉得如此画面很是熟悉?” “……” 安雪棠瞬间无言以对,“所以阿景这是在报复我?就因为曾经我也如此对待阿景?” “嗯。” “阿景你真记仇。” 墨云景此时已经替她解开了衣带,安雪棠低头看了看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心里要命般的紧张。 可到底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这不是她一直想着的阿景拆礼物场面吗?所以有什么好阻止的? 不知不觉间,墨云景已经将她外衣褪去,看着她所谓的内、衣时,他微微滑动喉结,低沉暗哑的嗓音道,“糖糖这衣物很合你身。” 能不合身吗? 她自己专门量了三、围,根据三、围缝制的,所以能不合身吗! 不过,此时的安雪棠不敢吱声,只是有些恍惚的看着他,“阿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把我扒光了,你怎可穿的如此整齐?” 说话间,安雪棠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就去抚了抚他的衣襟,随即想要用他对待她的方式还回去。 墨云景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好像在等她动手一般。 安雪棠自己扒拉了片刻,然后很尴尬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