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宸眉头紧锁着,这‘曹公公’竟然不是个太监? 那他到底是谁?为何会拥有跟曹公公一样的脸。 安雪棠这时拍了拍墨云景的手,轻轻道,“阿景,可以放开我了吗?” 墨云景眯了眯眼,将她松开,不过还是意味不明的贴在她耳边轻轻道,“糖糖还是赶紧想个说辞,不然回房后回答不上来为夫的问题,你...会很惨。” “......” 哟呵,这男人竟然敢威胁她?可真是出息了。 不过这么多人在,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她眼下先不跟他计较。 墨云宸紧盯着那‘曹公公‘,片刻后才出声,“你到底是谁?” 这人紧闭着嘴,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墨云宸,随即又低下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就是不说的态度。 安雪棠微微眯着眼,“你们之所以没认出来就是因为他这张酷似曹公公的脸,如果我没猜错这人跟曹公公是双生子,所以才长的一模一样。” 听到安雪棠一下就猜了出来,这人脸色有那么一瞬间惊讶,不过到底是个将死之人,他的家人还被控制着,他这时候就算是死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就一直保持沉默,其实这人是谁派来的,墨云宸和墨云景心中都有数,除了他们那个一心要杀了墨云宸的父王还能有谁。 墨云宸这时候也看开了,他只是问道,“曹公公呢?你既然冒充顶替了他,那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提到曹公公,这男人眼神有些空洞,随即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死了。” 果然如此,墨云宸闭上双眼,心中叹息一声,“阿景,拖下去处理了吧。” 墨云景看了眼云四,云四当即点了点头,然后押着这个人离开。 屋子里的狼狈,云六也赶快让人来处理。 没多久,屋子里只剩下墨云宸,墨云景以及安雪棠。 墨云宸看向安雪棠,由心的开口,“弟妹,多谢。” 安雪棠微微颔首,“不客气。” 墨云景嘴角微微勾着浅笑,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安雪棠的脑袋。 墨云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眼底隐隐露出担忧,情这个东西,千百年来没有人能读懂,亦没有人能逃脱它的束缚。 现在墨云景陷入这个东西,被它束缚住,也不知日后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阿景,今日忙吗?为兄有话跟你说。” 这话不就是想让安雪棠给他们留点空间吗? 安雪棠看了眼墨云景道,“阿景,那你和兄长先聊着,今日云四说要将府里的帐覆给我看,那我就先去找他。” 墨云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看到她头上依旧带着那个他亲手制作的木簪时,勾了勾唇,“好,让宁儿陪你去挑些首饰,我挑的那些你不喜欢?” “喜欢,只是我更喜欢阿景你亲手给我做的这个。” “......” 听到墨云景竟然还亲手给安雪棠做发簪,墨云宸抿嘴,眉头微皱,明显是有些不赞同墨云景这般做法。 他这会儿清了清嗓子,安雪棠瞬间就回过神,她好像不应该在墨云宸这样的大男子主义之人面前说这些事。 她轻轻扯了扯墨云景的袖子,“阿景那我走了。” “嗯。” ...... 安雪棠离开后,墨云宸轻咳一声,“阿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个王爷,怎可给女子做这些不入流的事?” 墨云景却不觉得有什么,他没有回应这个话题,只是问道,“兄长想跟我说什么?” 墨云宸见他回避这个问题,他叹息一声,不过也没有揪着这个不放,这会儿换了个话题,“父王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皇兄指的是?” “父王先前恨不得将你我一同斩杀,如今他对你态度不明,近日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墨云景默了默随即问道,“皇兄对于母后有多了解?” 见墨云景突然提及他们死去的母后,墨云宸双眸一暗,“母后这一生在深宫中并不开心,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的金丝雀,日日寡欢,不过好在她还有我们,在我印象里,母后只有见到我们的时候脸上才会出现笑容。” 墨云景拖来一张椅子,坐在墨云宸跟前,“母后怀第三个孩子时,她可有跟皇兄你提及过什么?” 墨云宸心头一紧,总感觉墨云景这话中有话,“阿景你问这话是何意?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父王如今的做法与母后有什么关系?” 墨云景在还没有查清楚真相时是不会告诉墨云宸不确定的事情,于是这会儿淡定的摇摇头: “没什么发现,只是现在想来当年的事情恐有许多隐情,当年母后被送进冷宫后,兄长你见母后的次数比我多,被送进冷宫,母后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墨云宸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母后那时虽被打进冷宫,可她脸上的笑容明显要比以往多。” “肚子里的孩子,她很喜欢?” “当然,对待这个孩子,母后一样的期待,为了孩子,我每次送去的营养汤她都会当着我的面**光,对于这个孩子,她很小心翼翼的护着,每日用膳她都会试毒,生怕有人会对这个孩子下手。” 墨云景抿嘴,双眸一暗,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明知道那不是父王的种,他母后还这般护着。 她试毒恐怕是防着父王,到底是谁的孩子值得她用命保护? 是不是给她写信之人?可那人又是谁?没进宫之前她私定终身的不是刘大夫吗? 可皇帝给他看的那些信中字迹并不是刘大夫所写。 而且刘大夫在她离世前就一直在北疆营中当大夫,当初他已经查过刘大夫的轨迹,他确确实实是在北疆。 那个在金川寺的男人到底是谁? 那个孩子又是被谁所杀? 这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