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亲自去一趟?去哪? 青芽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家郡主,她今日是不是变傻了? 怎么感觉自己一直跟不上自家郡主的想法,郡主说什么,她都好像听不懂。 肖琴可不管她怎么想,这会儿脑海里只想到了叶二那张苍白的脸,她和叶二两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尴尬。 她一直以来也觉得对不起叶家,对不起叶二,谁能想到今日还让叶二因她而受伤。 她非常过意不去,所以这会儿必须要做点什么,她知道她们安乐侯府的府医有这本事,所以这会儿想让府医去看看叶二。 看他到底伤的如何,毕竟他受伤是因她而起。 肖琴急匆匆的往府医的住所而去,青芽回过神后就赶紧跟了上去,一脸着急,“郡主,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您既然说了没有受伤,那这么着急找府医干什么呀?” 肖琴没有心思跟她解释,只说了一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一个劲儿的往前走,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青芽小跑跟在她身后,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们郡主向来挺稳重的啊,今日这到底是怎么了? 肖琴就这么急匆匆的进了府医的住处,此 时此刻,安乐侯府的府医正在院子里配制常用的伤药,听到院子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困惑的转头。 一般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打扰他,除非府中有人急需要看病。 当他看到来人是自家郡主时,心里咯噔了一下,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他还以为是安乐侯和侯夫人出了什么事。 所以都不需要肖琴说什么,他便匆忙放下手中的草药,“郡主,可是侯爷和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老夫这就去拿药箱。” 肖琴摇摇头,“父亲和母亲没有事,不过我确实有些事情想要麻烦您。” 府医名义上虽是受雇于安乐侯府,可这府医岁数大,医术又精湛,他之所以愿意留在安乐侯府是为了报恩。 当初这府医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可没想到还是遇到了危险,在他命悬一线时,是肖琴的兄长救了他。 府医本就孤身一人,无父母无妻儿,所以就一直跟在肖琴兄长身边。 前些日子,肖琴的兄长怕安乐侯和侯夫人因操心肖琴的婚事而郁结于心,身体会有个不适什么的,就派人将府医送了回来。 这府医虽是江湖郎中,但医术并不比皇宫里那些御医差,自他进了安乐侯府,府中无论是谁有个小病小灾什么的,他 都会给看,给开的药也非常适合,小病小痛的,喝他的药,一两日便能明显见效。 这也是肖琴猜到叶二受伤后,迫不及待找府医的原因,现在的她,很相信府医的医术。 府医听到肖琴说不是府里的主子出事,他暗暗松了口气,耐心的问道,“不知郡主想要老夫帮什么忙?” “是这样的,有个人可能因我受了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伤情如何,人家毕竟是为了我而受了罪,我总不能假装自己不知道,府医您医术高超,我想请您去帮忙看看他。” 府医挑了挑眉,“不知郡主说的那人是谁?既然是有恩于郡主,老夫自是不能拒绝。” 肖琴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叶二,她和叶二之间的关系府医在她们安乐侯府住了这么久,应该是听过一二。 事到如今青芽也算是看明白了她们郡主的意图,她主动上前一步对府医欠了欠身,解释道: “此人的身份不宜与我们安乐侯府扯上关系,所以郡主想要请府医您稍稍的去,最后别让任何人知道您是安乐侯府的人。” 既然是不能往外说的身份,府医也没有多想,他微微颔首,“看病这样的事情老夫帮的上忙,郡主想要老夫怎么做,老夫便怎么做。” 肖琴当即给府医行了礼,“那便多谢了,那人居住的地方距离我们安乐侯府还有一段距离,我让青芽带您去。” “好,老夫这就去准备药箱。” 肖琴微微颔首,“麻烦您了。” 府医没有多说什么,方才见郡主来的匆忙,想来也是心急的,他当即转身进了屋去拿药箱。 肖琴看向青芽,都不需要她开口嘱咐,青芽立马点头说道: “郡主您尽管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只是这番前去,郡主可有什么话需要奴婢向那叶大人转达?” 肖琴沉思片刻,“今日他受伤是因我而起,待会儿让府医多给他些伤药,别的都不必多说。” “奴婢明白。” 目送府医和青芽离开侯府,肖琴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累瘫似的躺在床上,明明感觉很疲惫很累,可就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脑海里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满脑子都是叶二喊她为‘琴儿’的声音。 她跟他是真的一点也不熟啊,至少还不至于熟到让他喊‘琴儿’的地步。 他是怎么做到脱口而出还喊得如此自然? 就好像‘琴儿’这两个字他喊了千遍万遍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肖琴心烦意乱,难受得很。 …… 肖琴急匆匆去找府医的事情自是瞒不过安乐侯和侯夫人,两人这会儿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了肖琴让青芽带府医去叶府的事情。 让下人都退下去后,侯夫人脸色很是难看,她看向一旁的安乐侯,“侯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乐侯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自家夫人: “能有什么事?今日为了北疆王府门前发生的闹剧,琴儿去找了叶二,这是你我都知道啊。” “我们是知道琴儿去找叶二打探消息,可她和叶二之间发生了什么?怎的还亲自去请府医去给叶二看病?按理说她和叶二,应是打死也不会有往来的关系,怎的现在还做出这样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