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宿主。】 冬歉:【...看够了。】 系统露出了蜜汁微笑:【宿主,接下来你的任务是要去调戏他。】 “......” 系统怕宿主不知道该怎么做,还贴心的给出了备选方案。 方案一:摸他小手 方案二:掐他细腰 方案三:强吻他 .... 不管是哪个方案,都是冬歉不擅长的。 冬歉便坐在这里磨洋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江殊,努力做着心理建设,顺便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酒客们此刻也敏锐地注意到冬歉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殊的身上,心情变得不悦起来。 区区一个侍应生,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没有一点特别之处,怎么就能吸引到冬少爷的注意了。 他们都在这坐了几个月了都没得到冬少爷一瞬的在意。 坐在这里已经留意冬歉很久,想要搭讪的林承注意到了冬歉看向江殊时眼中的欣赏,心中的阴暗面无限放大,嫉妒像荆棘一样疯长。 这个人,真碍眼。 在江殊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林承不动声色抬起手肘,往桌上轻轻一碰,故意将一个靠近桌角的酒瓶推了下去,随即指着江殊的鼻子骂道:“长不长眼睛啊,你怎么做事情的!” 江殊垂下眼眸看他,冷静道:“客人,我并没有碰您的酒。” “你还不承认?”,林承站起来就想要动手,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冬歉这时却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握着一杯酒坐在了林承的旁边。 他看也没看江殊一眼,嘴上却占着他的便宜:“林少爷,他是我的人,你就卖我个面子怎么样?” 听到“我的人”这三个字,江殊看向冬歉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这也是林承到这个酒吧以来,冬歉第一次主动跟他交谈。 没想到冬歉居然记住了他的称呼。 林承先是心中一喜,后来又转念一想,冬歉第一次主动接近他居然是为了一个侍应生,很快又变得不快起来。 他故意给冬歉制造难度,咧嘴笑开道:“当然可以。” 但是很快他就话锋一转:“不过,只是冬小少爷要屈尊陪我玩一次卡牌游戏。” 冬歉的眸光颤动了一下。 说是卡牌游戏,但其实,这是这家酒吧特别设计的一场束缚游戏。 如果输了,赢家就可以束缚住输家的手腕,脖子等任何部位。 这是这家酒吧里新颖的玩法。 听到有人要跟冬歉玩这样的游戏,酒吧里的人都露骨的看了过来,江殊眉头皱了皱,立刻道:“这瓶酒我可以赔。” 冬歉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拉长声线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对这场游戏输了的惩罚没什么想法,反正只是被绑着,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干脆卖主角受一个人情,笑着应允了。 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抽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荡,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看的手腕被这样绑着,好像冬歉是即将被打包送给什么人的礼物,刺激的场面令人浮想联翩。 冬歉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正戳着自己的后背。 第二次抽牌,冬歉手腕被绑着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帮他取从左往右数的第三张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话照做,将牌取过来递给他。 冬歉的双手被束缚着,看着江殊递过来的卡牌,冲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过来,嘴唇虚蹭过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卡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