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酌笑了,冰冷的手指触在冬歉的领口,解开了最面一颗的扣子,不只是有意无意,他的手指一直触碰着前故意在冬歉的锁骨留下的火红印记。
冷冰冰的触感让冬歉直想后悔。
衬衫从肩膀滑落下来,半脱不脱,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露霜雪般精致的半身,少年坐在画椅,被谢酌的丝线强迫着摆弄了一个漂亮的姿势。
谢酌拿着画笔,放在眼前比了比,优雅地确认着少年身体的轮廓。
他的学习能力确实不错,才看了冬歉画画没几天,现在能画得像模像样的,跟专业的画师似的。
少年青涩曼丽的线条跃然纸,谢酌满意地欣赏起来,甚至想将这副作品和生前家里存放的名画收纳在一起。
窗户没有关好,外面的凉风吹过冬歉裸露来的半身,将他冻得有点打颤,他觉得这么束手无策地被谢酌吊在这里有点屈辱,眼角泛红,眼眶里湿湿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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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年这副可怜的神情,谢酌没有心软,仍旧笑眯眯地威胁着:“下次再敢动这种念头,我亲自在你的身作画。”
冬歉闻言,抿了抿唇,表情果然顺从了些。
在冬歉没有察觉到时候,谢酌无声地叹了口气。
冬歉都不道做人体模特意味着么差点被那些人哄去做了。
面对自己尚且如此,如果真的做了人体模特,面对的可是一整屋的人,那些人的目光像雨点子一样不加收敛地落在他身,他一个自我封闭的人,当真承受得了这些吗?
到了深夜,谢酌的画画完了,冬歉的力气也快要用尽了。
不得不说,长期保持一个动作不动还真是一个体力活,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胜任的。
冬歉的手腕都被摆弄红了,留下了淡淡的痕迹,谢酌爱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腕,温声他:“疼不疼?”
说么疼不疼,始作俑者可不是你吗,现在过来装么好人?
冬歉现在脾气不太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谢酌倒也没有生气,脾气极好地哄他。
当天晚,疲惫不堪的冬歉在谢酌的怀里睡了一个好觉。
.....
冬歉现在已经不再是萧何的助理,想要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确实有些困难。
再加现在谢酌总是想着法得折腾他,他再想撑起力气见他一面都难。
冬歉感觉谢酌对自己的兴趣都快要大过萧何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世界的剧情,不会也会崩掉吧。
毕竟个世界,主角受也莫名其妙地爱了他。
不,不应该...
他完全是按照剧情走的,每次他跟萧何在一起的时候谢酌都不太开心,剧情算与原世界线的有冲突,应该也不会像个世界那样崩得那么离谱。
冬歉疯狂地给自己做心理安慰。
但是另一边,萧何的生活似乎也不不觉乱了轨道。
自从冬歉从自己这里辞职离开之后,他以为凭借冬歉的性子,算工作日的时候比较忙,那么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也应该会眼巴巴地过来找他。
但是事实,在那天之后,冬歉像是忘记了他一般,再也没有现在他的面前了。
那些把冬歉当他的情人的人还以为自己又把人给甩了,但实际他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开始过,提离开的人也不是自己,而是冬歉。
说来好笑,冬歉以前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的时候他觉得有些麻烦,可是当他真的慢慢从自己的生活退的时候,他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一种说不来的焦躁一直折磨着他。
连公司里的人也察觉到萧何最近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甚至都不跟自己的情人瞎混了,好像突然对那档子事失去了兴致似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萧何开车从冬歉所在的学校经过的时候刚好瞥见了学生们放学的身影,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去找他。
隔日,他坐在办公室里,第一次在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
这时,他的秘走了来,站在他面前跟他汇报:“萧总,这是段衡最近的程,我都记录下来了。”
萧何看着他传过来的文件有些发懵:“么?”
秘看着他有些茫然:“不是您吩咐我说要讲段衡最近的动整理下来汇报给您吗?”
萧何这才想了起来。
最近脑子里面经常想的都是冬歉的事情,一时之间,居然将段衡给忘了。
这种情况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萧何似是感觉到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