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歉想了想:【我好像没有以陪着我的朋友。】
又是一阵沉默。
冬歉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没人管的小怜,是每天都聊天似乎都越描越黑。
后来,他就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不错。
冬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对面的人会陪着他。
他能是个学生,每次到了冬歉睡觉的点他都在搞学习。
听着他笔下的沙沙声,莫名有点助眠。
冬歉听着听着就打起了哈欠,但又强撑着不肯关闭光脑。
有的时候,他会恍惚,到底是他陪着自己睡觉,还是自己陪着他学习。
是为这个原,冬歉很久没有来找任白延睡觉了。
这夜,天空比以往都要更加黑沉一点,不多时,在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之后,暴雨便从天而降,带着轰轰烈烈的气势。
任白年房间的灯迟迟没有关,冷调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他的背影稍显孤单。
每天晚上下雨打雷的时候,冬歉都必定会怜兮兮抱着枕头来到他的房间,想跟他一起睡。
今天晚上的雨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任白延静静待在房间里,闭着眼睛,等待冬歉主动来敲门。
又或者说,是期待。
但是,没有。
什么没有发生。
任白延稍有焦躁,有按捺不住,几钟后,他主动停留在冬歉的房间门外。
其在冬歉刚从孤儿院回来的时候,有这么一个雨夜。
他当时对白家的一切都很陌生,害怕的时候不知道要找谁,只能一个人抱着枕头,蜷缩在被窝里。
今天会是这样吗?
冬歉的房间是不锁门的,为下身不便的原,为了每次摔倒后外面的人能及时进来帮他,他从小就没有私密空间。
任白延犹豫了一会,将手放在门上,推开了门。
房间里,冬歉好像正跟什么人说着,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愉悦。
任白延凝滞在里,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冬歉笑得这么开的模样。
胸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任白年面沉入水,视线缓缓下移。
光脑的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冬歉天的在他的耳畔重响起。
“我想在发情期到来之前,找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