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还冒着灼烧的烟。
小怪物疼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但还是不依不饶地用另一只触手死死扯住任延的衣服,大有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任延一只手抱着冬歉,一只手拿着激光枪,对着另一根触手瞄准,手指按在扳机,一点一点扳动。
就在这,冬歉握住了他的手。
这动作好像消耗了他太多力气,他轻轻喘着气,哑声道:“别伤害它。”
“....好,我不动它。”,对于这状态下的冬歉,任延竟意外的百依百顺,一切都照着他的意思来。
冬歉对谁软,他就放过谁。
任延将激光枪收了起来,摊开手给冬歉看自己在手里空无一物。
只是在这之后,他又背着冬歉轻轻按动了另一按钮。
培养皿的气孔里释放出了麻醉气体,小怪物起初还能强撑着不撒手,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
它软倒在原地,睁睁地任延抱着冬歉,离开了房间。
那场景,格外刺目。
比之前连日来的折磨都愈发煎熬。
小怪物的触手萎靡在地,从未有过的情绪弥漫在它的中。
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
要是我可强一点...
就不会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了吧。
.....
回宅邸里,任延将冬歉抱在怀里,从药箱里拿出了崭新的抑制剂。
抑制剂的针头插进了冬歉的腺体里。
冬歉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怕疼,从始至终都紧紧地揪住任延的衣服,咬住下唇,轻轻发抖。
注射抑制剂的针头比普通的针都要粗一点,冬歉小声呜咽着:“轻一点...”
“乖,马就好了。”,任延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冬歉前生病那般,温柔道,“快就不难受了。”
冬歉的睫沾着泪珠,他轻轻闭睛,等待抑制剂的针管什么候能一推底。
每分每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当抑制剂注射完毕后,冬歉虚脱地躺在了任延的怀里。
任延轻轻抚弄着他的脑袋,一副保护姿态。
年走进来后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中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任哥哥,间不早了。”
按照计划,年今天会跟任延在宅邸的附近游玩一整日。
任延毕竟是有品味的人,宅邸附近的领域都是他的土地,风景绝佳,风光怡人,有山有湖,能找的乐不少。
在帝国宫廷参加宴会的候,任延安就跟他说好了的。
但是在因为冬歉的发情期突然来,任延的意思是他们要尽快回帝都,让冬歉尽早接受最好的治疗。
年的计划被打断,格外扫兴,情不悦道:“任哥哥,让你的助手送他回去不就行了,没必要...”
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就仿佛被冻住一般,戛然而止。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候,任延看着他的目光竟透着森森寒意。
年顿就被吓得说不出话。
可是下一秒,任延就笑着看他:“听话,下次我再陪你去。”
虽然他刚才的话足够温柔,但年被任延刚才凌厉的神摄住,一之间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轻轻附和着点头。
任延是真的宠他,可是多的候,年猜不透任延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能当公爵的人,绝对不简单。
何况,任延起初只是平出身,想要走如今这地位,期间不知道要打败多少人,牺牲多少东西。
他那些狠毒的手段,但凡只是透露出来一点点,就足够让人胆战惊,生不如死。
或许是任延太宠他了,才让他得意忘形,渐渐忘记了这一点。
可是冬歉....
他看着冬歉那张绝美的脸,中晦暗。
他想要的东西,必须得。
....
冬歉被任延抱着送进了帝都的医院。
注射完抑制剂的冬歉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地躺在床,
不知道发情期的候有多么煎熬,冬歉整人就像是被丢在水里洗过一遭一样。
医生给冬歉诊断完后走了出来。
任延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冬歉的睡颜,手指轻轻触在了玻璃,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沉默片刻后道:“他发情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