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牺牲准备。
为什现在却心软了呢?
白母见任公爵在犹豫,忍不住提醒道:“我知道,冬歉那张脸,谁见了容易心软。”
“但是公爵您忘了,白年现在躺在这里,生命垂危,全是为了保护您,倘若您因为冬歉恻隐之心而让白年陷入绝境话,说您,我们受得了吗?”
任白延垂下来手缓缓攥紧。
是了。
白年才是至亲之人,会在自己生命垂危时候宁愿牺牲自己要来保护。
倘若自己因为一个外人心软,那才是真正大错特错。
记得,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可是醒来之后,身边甚至没有冬歉身影。
事到如今有什不懂呢?
为了躲开自己,早早就逃走了。
就像们说那样,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活下去话,那只能是白年。
如果不做手术,白年死亡率极高。
而做了手术,冬歉遭遇危险可能性已经被自己降很低很低...不一定会出事。
事到如今,有什好犹豫呢。
任白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决心一般,漆黑如墨眼底闪动着异样情绪。
隐忍着莫大情绪,一字一句艰难道:“我会去把带回来。”
.....
冬歉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居然又回到了阎舟身边。
下意识动了动自己手指,剧烈刺痛感让瞬间清醒。
冬歉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来,虚弱看向自己疼痛地方。
痛觉屏蔽已经结束了,冬歉能感觉到自己手腕传来一阵一阵刺痛。
好疼...
这是直观感受。
冬歉抬眼眸,意外地发现阎舟就坐在身边。
没想到兜兜转转,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阎舟旁边。
明明之前已经踏上回白家路了。
“醒了?”阎舟看向,合上了手中书。
那是在星际社会很少纸质书。
在当今社会,这种纸质书已经是类似奢侈品一样存在。
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东西。
冬歉没有兴趣知道,直白地问:“我怎会在这里?”
阎舟唇角轻轻扬了扬,随意道:“发现你倒在路边,就顺手把你带回来了。”
省略了太细节,冬歉将信将疑,闭着眼睛尝试回忆那发生事情。
那时候,任白延受了伤,需要活人血才能治疗。
没有选择,冬歉只能暂时当了这个大冤种。
初,放血时候能忍受,但随着失去血越来越,越来越支撑不住。
而且,缺乏足够医学知识知道怎放血,却不知道怎止血。
伸手堵住自己伤口,可是伤处却仍然血流不止,好像要将身体里血流干才会停止。
那个时候,冬歉是真有点害怕了。
因为失血过缘故,身体越来越冷,倒在任白延身边,冷得抱紧自己。
这种冷是渗透进骨髓里,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零度以下冰块中一般,指尖在打颤。
那样下去,说不定就会跟着任白延一死掉。
就在这个时候,感觉有人将抱了来。
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叹道:“瞧瞧你,才久不见就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虽然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但依稀能辨那是阎舟音。
血液从手腕中流淌下来,落在地上像是绽开血花。
冬歉很明显从阎舟眼中捕捉到一抹惊艳。
不得不说真很变态,居然会因为血液而感到兴奋。
冬歉不想就这死在那里,手攀上阎舟肩膀,虚弱道:“疼.....”
音很轻很力,配上风华绝代面容,美人示弱让任何人难以抵挡。
这是冬歉惯用技巧。
身为炮灰,大部分情况下是处于食物链底层存在,但是只要想,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任何人为心软。
只需要一点点技巧,人脸上就会浮现出一些不一样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