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异常。
“哥,你真没事吗?”谢彦有些不放。
“管你自己,”谢疏慵点了点他额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结婚了吧?”
“我还没三十呢!”谢彦嘟哝了一声,又觉得他哥都知道开玩笑,应该是问题不大吧?
不仅如此,谢疏慵还接了谢氏几个复杂的项目,帮谢彦解决了许多难题。
此外,他在医院工作也非常积极,主动处各种疑难杂症,甚至不远万里飞国外病做术。
他用工作填满自己,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直池清台离开后的第二个冬,在谢疏慵和池清台的结婚纪念日,谢疏慵买了张去往冰岛的单程票,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一个月后,谢彦联系不上,终于让管家开了锁。
茶几上放着一份遗嘱,谢疏慵把全部遗产都留了池清台。
谢彦握着遗嘱,瞬间红了眼眶。
在他身后,客厅里那株造型饱满的梅花树,已经彻底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