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花儿故意气他:“没有挂碍才走得远!”
白栖岭当真生了气,用力捏她脸,又掐住她脖子:“你再说一遍?”
花儿坐上他膝头,嬉笑道:“徒增那些牵挂做什么!没有挂碍才走得远!”
话音落了,白栖岭与她打做了一团。他们都不知别人是如何分别的,他二人都没有许多小情小意,也心酸也舍不得,但都不会停下奔忙的脚步。笑闹过了,花儿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又用力推他一把:“走罢!”
白栖岭问她:“还有话要说吗?”
“珍重。”
“不担心我在外头讨个小的?”
“你讨我也讨。”花儿站起身来叉着腰:“谷家军里最不缺壮年男子,你讨一个,我便讨两个;你讨两个,我便讨一堆。我倒是要看看最后谁的小多!”
白栖岭被她气笑了,门一推,走了。
那地下通道通开后首先就是地下一役,狼头山有毒的草拔出来,送到氤氲着水汽的地下通道里,里头渐渐就弥散起了雾气。先行嘴罩好口鼻,待对面有了呕吐的动静,就无声杀了过去。
白栖岭走的时候并未与花儿作别,但他在离开营地之时,仍旧朝她爬上的那棵树上仰头望了望。细雨沙沙作响,打在她在树上的小窝上。粗树干上架起的小木屋,人窝在里面闭上眼睛就能听雨声。也能坐起来,把腿伸出来,头探出来,看看外头的景致。别人都道这样的日子太苦,只有她觉着有趣,时常学小鸟衔泥,往自己的木窝里倒腾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