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别。小二感激不尽,朝三人一一抱拳,转身上楼去睡了。
燕好与那些外邦人闲话,你一言我一语,十分热闹。她们桌上的茶水添了两次,眼见着夜深了,外邦人才各自散去。
花儿她们也上楼去,回到屋内。关上门,凑再一起,将这一日各自看到的一一说了。
花儿指指楼下道:“那些人要去面圣,是个好机会。这几日我们与他们走进些,看能否在他们面前谋个差事,就此去皇宫里一遭。”
柳枝点头:“咱们倒要看看那密不透风的皇宫究竟能不能进去人!”
“看看就看看。”燕好一用力拔出发簪,骂了一句:“这破东西戴着真累!装那娇嗲的小姐也不如打仗有趣!”转眼又叹气:“罢了,打仗和做娇嗲的小姐,为的都是一件事,忍了忍了。”
花儿在一切嘁一声,拿起那簪子比划一番,问另二人:“这簪头这样钝,却也能杀人。”
“少将军也想杀人了?”燕好问她。
“哪里就是少将军了?”
“大将军说的,大将军说谷家军占山为王自立门户,他说谁是少将军谁就是少将军!”柳枝在一边帮腔。
她二人把花儿逗笑了,她不在乎是不是少将军,但谷为先抢来的那匹宝马她属实是看上了。可谷为先却说:那是给少将军的马,她想骑,除非做少将军!
山间草场盐场,日子苦闷,她整日巡游、间或打仗,也属实需要一匹好马。偏那马儿与她有缘,谁都驯不来,唯有她驯那马儿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