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穷惯了,哪里能看出大富大贵呢?”花儿问。
“不可说。”
听起来像故弄玄虚,可花儿仔细看他,坐姿稳健、面相无波,坐在他对面亦能察觉到他通体发热,想来是个高人。她玩笑道:“老头儿,功夫不错,你教教我呗!”
那人闻言看她,虽嬉皮笑脸,但目光炯炯,面相周正,知她故意逗他,就撇撇嘴。客栈内的外邦商人陆续起了,见到三人逐一问好。
那人见状倒是问一句:“与他们相熟?”
“相熟。”花儿点头。
“未来几日,让他们分别请我吃面,我便教你功夫。”
“那我得先知晓如何称呼您?”
“贫僧法号戒恶。”
“戒恶是什么法号?”柳枝笑道:“你这老头倒是好玩。罢了,戒恶就戒恶,这就去办!”她起身走到外邦人前,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些人便点头。回到位置上拍拍手:“成了!”
“如何说的?”燕好问她。
“我就说戒恶是我朝大师,供奉他诸事皆宜。”
“那我午间还来。”戒恶将面汤喝完,起身走了。这一日三人无事,便起身跟上了他。他在前,她们在后。只见他一间铺子一间铺子地走,说要给人占卦,自然无人理他。这个怪人,路上偶尔揪住一个人,说道:近日要当心飞来横祸。那人觉得他有病,推他一把走了。
三人在他身后一个劲儿地笑,但也不阻拦他,只是觉得这人怪有趣的。何况跟着他走,也算将京城的铺子逛了一遍。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