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暗暗护着她。
叶华裳一直向额远河走,一直走,几经生死,她挺过来了。当她远远看到额远河大营的炊烟,眼中竟涌起了热泪。她耗尽最后一点力气狂奔至大营门前,大喊:“阿勒楚!阿勒楚!阿勒楚!”而后一头栽倒下去!
当她醒来,感受到营帐里无比的温暖,而阿勒楚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叶华裳泪如泉涌扑到阿勒楚怀里,紧紧抱着他哭出声。
叶华裳没这样过,她吓坏了阿勒楚,让他的手摊在她身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叶华裳哽咽道:“阿勒楚,抱着我,抱紧我。”
“我想你,阿勒楚。”
“我好怕,阿勒楚。”
她抱紧阿勒楚,去寻他的嘴唇,一遍一遍亲吻他。阿勒楚的心融化了,终于抱紧她,罕见地安慰她:“王妃,我在,我在。”
叶华裳察觉到安慰,终于在他怀中渐渐安静下来。她的泪珠还挂在皴红的脸上。阿勒楚抬起她的下巴为她擦眼泪,她如今已没有了当日的美貌,草原的风雪将她变成了一个鞑靼女人。可阿勒楚却觉得她有另一番好看。
他临行之前是与她大吵一架的,近三年来他对她与白栖岭的事耿耿于怀,时常与她吵架。他走后甚至多次想赌气再找个女人,但每每想起叶华裳,又都作罢。他为自己找借口:好男儿志在四方,岂在儿女情长!
此刻抱着孱弱的叶华裳,听到她喃喃道:“王爷,华裳惹事了。华裳知晓若华裳自己不说,迟些父亲也会送信来的。”
阿勒楚知她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