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拖走。飞奴走前,衔蝉又看了他一眼,娄擎便问她:“想道别?”
“一碗断头饭要送的。”
娄擎起身往内里走,一头栽倒在床上,见衔蝉在外头不动,便拍拍手。小太监闻声上前催:“姑娘,该进了。”
衔蝉看了眼那小太监,唇角带笑,起身缓缓过去,和衣躺在娄擎身边。娄擎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握住她瘦弱的肩膀,停了片刻,将手从衣襟里向内探。他指尖很凉,触到她肌肤上,令她不耐烦地拍他。
娄擎也不恼,只兀自捏着、玩着,漫不经心地说道:“知道朕如何找到他的么?他们那伙人,身上都有香,不仅太后发觉了,朕也发觉了。他尚且死不了,他身后还有大鱼可钓。今日朕不瞒你,你看这情形以为是奔谋反而来,不,奔着太后来的。那可是血海深仇。”
娄擎慢条斯理说着,掌心覆住,翻身压住衔蝉,看进她冷冰冰的眼里:“这样碰你它还是软的,你的身体终究是不属于你了。”
“它早死了。”
“那要它有何用!”娄擎的手猛然用力,衔蝉吃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将娄擎掀翻到了地上!娄擎那具空空的身子撞到了木椅,发出了一声骨头断裂一样的声响。衔蝉猛然跳到地上,握紧拳头击打娄擎的面部。她用尽力气,一拳打在他鼻骨上,娄擎愣了一下,而后将脸侧过:“来,继续打。用力打。”
“那我便打了!”衔蝉又挥起拳头给了娄擎一拳。她没这样与人动手过,心里只觉得痛快。她终,